立刻占了上风。 不管别人怎么讲,他们可是有私塾的村子! 这就够厉害了! 谁不羡慕私塾呢,就算最普通的人,也听过这样一句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当然了,不是说其他不厉害,只是证明一下读书在大家心中的地位。 果然,纪堂叔一讲,黄沟村的人只能闭口不言,剩下的人还在劝说,毕竟这是纪彬啊! 做着大买卖的纪彬,万一他们也能靠纪彬吃饭呢。 万一他家女子的刺绣本事也够,也能去学呢。 反正不要得罪是最好的。 纪彬看着这一幕,心里再次感慨,他家私塾开得好。 只要能堵住那些流言蜚语,就已经成功了。 不过他跟原身亲爹不和的事,还真是个大麻烦。 以前生意做得小,也没人在乎,可生意要是再大些,被人揪着这一点,那可就不妙了。 说实话,纪彬对纪老爹没什么感觉,他就跟不少中老年男人一样,有些懦弱,还有点沉默。 要说当初分家的时候,是继母逼着分家,继母逼着分产不均。 纪老爹只是沉默的帮凶而已。 之后他去借着继母的五儿子去他家小偷小摸要钱的时候,他爹也是沉默,带着其他儿子继续下地干活。 摆明了两边都不帮,谁赢了算谁的。 若纪彬真是他亲生儿子,可能还会有点愤怒,但他不是啊。 那点愤怒也是没有的。 顶多是漠视,然后逢年过节送点银钱跟米粮炭火。 这种做法在现代都会有人说道,更不用讲古代了。 这是一个父亲打死儿子,只要有正当理由都不算犯法的年代,他的漠视就已经是别人攻击他的借口了。 好难。 但让他父慈子孝更难。 纪彬懒得理纪老爹,不仅因为他没有感情,更因为继母那群人实在让人厌烦。 沾上一个,剩下的可就恶心了。 要想个办法,既能堵住众人的嘴,又能让继母他们老老实实的主意。 纪彬神色不变,还笑着跟大家说要怎么翻土,按照焦农人的说法,这土必须翻得更深些,所以大家还有点忙。 大家自然不会拒绝,反正给人做帮工是有钱赚的,能赚钱当然好。 可是走的时候,纪彬又看了看黄老农,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又绕了两刻钟的路,算是回到纪滦村。 但包达却要去另一个地方,那就是当初买花蜜的偏远村落,听说那边已经紧邻其他郡府了。 也就是那边附近的山谷,里面的花蜜极其香甜。 年后包达已经去过深花坡一趟买了五百多斤花蜜过来,显然已经是春天,包达准备过去再预定一些,等到夏天的时候,正好能接着用。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不过现在手里的花蜜还够做个五十万斤的酒,按照现在一个月卖出二十万斤左右的数量,足够买到五六月份了。 到时候新的花蜜已经做好,正好接着酿酒,哪都不耽误。 包达现在去订,自然是好的。 纪彬想了想道:“深花坡只有一家养蜜蜂吗?” “对,只有那一家,那边的土质不错,村里人种田就够生活的了。”包达道,“而且他们跟其他郡府挨着,其实跟隔壁海太城交易比较多。” 纪彬点头,让包达路上小心点,毕竟从纪滦村到深花坡走路要一天半段时间。 包达不会骑马,自然只能走路了,不过他是做惯货郎的,一会还带着酿酒坊两个伙计一起,三个人路上更安全。 别人可能对这些路不熟悉,但包达可太熟了。 送走包达,柴力也要骑马去邑伊县一趟,他要去柴家看看大伯最近忙不忙。 如果不忙的话,纪彬想请柴伯父,还有蔡运,来建座简单的木桥。 用这个桥把纪彬之前的沙石土跟新买的良田连接到一块,以后就不用绕一大圈走过去,不管是自己村子里的人去干活,还是纪彬去查看情况,都会更方便。 在纪彬看来,建个桥是很有必要的,不然等夏天雨水一多,那浮桥不就没了,到时候要绕得更远。 只有能简单直接去到那块土地上,才算真正拥有。 不然你过去都很艰难,还怎么监管呢。 刚刚送走包达,现在又送走柴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