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天爷都要帮忙。皇伯父能当皇帝,本就为上天之子。天眷之人,更不会有事的。” 元春却一点都不能放心,崇康天子为天眷之人? 熟知崇康帝过往的她,哪里会信…… 不过见说不动元春,依旧将信将疑,叶清也不再多费口舌。 人嘛,见识和眼界不同,强求一致是费力不讨好之事。 等几个宫女送了新酒和小菜上来,她一个人吃吃喝喝起来。 这无趣的地方,无趣的人,让她提不起什么精神来,唯有以酒菜解乏。 在宫中玉清观内她要祈福斋戒,这些日子让她嘴里能淡出鸟来…… 咦? 念及此,叶清忽地皱了皱修眉,为何心里想这句时,脑海中会浮现出某人腹下那丑陋之物…… 暗啐了口,将那害苦了她的丑玩意儿一脚踹出脑外三万里,叶清又准备继续吃喝起来。 不过她刚刚拿起筷子,搛了溜东海石花海白菜,还未放进口中,就听到前方一箭之地外的议事大帐内,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继而便是戴权尖锐刺耳的惊恐尖叫声和纷乱的怒喊叫骂声。 叶清面色肃然,回头看了眼面色惨白,满眼恐惧的元春后,下令道:“照看好元妃,胆敢乱动者,杖毙,诛族!” 本有些欲乱倾向的宫人们闻言登时凛然,纷纷屈膝应道:“是。” 叶清起身,大步赶往前帐。 眼神中虽有意外,但明亮骇人! …… 神京城南官道上,展鹏看着贾琮,几度欲言又止,可看了看都已经出现鱼肚白的东边,回首竟还能遥遥望见神京城的影子,他忍无可忍道:“大人,咱们走的忒慢了些吧?要不然你老先把甲胄卸了,咱们加快些速度吧……” 贾琮闻言,抬手就是一马鞭抽在展鹏身上,让他闭上了嘴。 一旁沈浪冷冷道了声:“该!” 见识到正规大军作战后,尤其是在皇城脚下那些杀的天昏地暗的十二团营兵马们作战,沈浪才明白,曾经对江南六省千户所的奇袭,真的算不得什么。 那些军中老卒,一个人,他不会在意,可随意斩杀。 三个人,他也无所畏惧,可寻机刺杀。 可十个人一伍,结阵相对时,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若对方还持着弓箭强弩,甚至能伏杀他。 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卒们,是他们这些江湖强人们的天敌克星。 锦衣卫成军才半年功夫,正经训练更是只有几个月。 连血都没怎么正经见过,怎么和那些曾经血战八方的老卒拼? 贾琮作为锦衣卫指挥使,这般作为不是贪生怕死,是极难得的在保持冷静,在保护他们这些属下。 没有被之前靠着天子亲军光环大杀四方的虚火给冲昏了头。 能摊上这样一个清醒的主将,部下唯有庆幸的,实不该说三道四。 谁都想快意恩仇,随着性子来,但能克制的,才能成就大事。 展鹏想不明白这些,但见贾琮果真有些恼了,一旁沈冰山也眼喷怒火,就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 他知道这里面必有许多不能说的事,都是他不明白的。 既然想不明白,他也就不愿费这个脑子去想,交给恩将去想就是,他干脆骑在马上在心里练刀…… 当然,该鄙视的还是鄙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