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顺利的,你不用和我师傅决战,先和我较量一番吧。” 庄叔却在想:“我要赶紧找人去把李瑶和孩子看好了,免得她们趁机溜了,剩下你我就没有牌可打了。” 庄叔就说:“我还有点事,我给你钥匙,你自己把铺盖带去,把房子打扫打扫,睡上一觉吧,现在先别去县城,免得被传染了,坚持几天再去吧。李瑶应该比我们都懂,她不会怪你的。” 曾凡说:“对,她和我说,必须七天后才去看她和孩子,她们不在了,我先清静清静。” 说完后,曾凡到了自己几年前住过几个月的房子里,望着布满蛛网的房间,他陷入了沉思。 “还不到三十岁,却苍老了好多,经常需要回忆打发时间了,如果再过五年还不能出去,那就真的老了,和三伯四伯一样,为了蝇头小利,整天算计来算计去。是啊,没有了别的目标,就只能依靠算计来打发时间了。现在,他才理解了这里的人。” 他拿起扫帚,把院子里和屋里打扫了差不多,又用鸡毛掸子把床上的灰尘清理干净,把铺盖放好,躺在上面,又在想事。 “徐鸣走了,史芸走了,三伯走了,四伯和五伯也走了,坠儿走了,樱儿也走了,杨子瑜来了三次,走了三次,到头来自己的身边只剩下了李瑶。” “以前想过和李瑶相依为命,对于别的女人他是抵触的,是恐惧的,可是现在,才真正领会到孤掌难鸣是什么滋味。” 渐渐的,他的眼前模糊起来,眼皮也越来越沉。 这时,他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我回来了,你怎么爱理不理的,看来根本就没想我。” 他看到坠儿站在眼前,正要说话,又听到一个声音: “我们都是过去的人了,你还惦记着他?快跟我走吧,枪一响,我们就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了忧愁也没有了烦恼。” 曾凡清楚的看到,史芸被五花大绑,背后还插着亡命牌,而一些人也把坠儿绑好,正要插亡命牌。 他还看到亡命牌上有几个大字,“处决乱党分子一名。” 他想大声呼叫,却发现根本叫不出来,这时,庄叔在他背后冷冷的说,“我对你说什么来着,你看,她跑了,你最亲近的人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你不说出她的真正去处,她却把你的亲人送上了法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曾凡,你吃了大亏了!” 两个身影渐渐消失了,只有那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曾凡,你吃了大亏了,你吃了大亏了,吃了大亏了!” 曾凡心中恼怒至极,想把说那句话的人抓住,一用力,却滚到地上,才知道原来是场恶梦。 他有点自嘲的笑道:“做的是什么梦啊,坠儿和史芸都隔着自己有千里远,怎么可能在一起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的一点也没错。” “振作起来,做自己该做的事,想办法出村,找师傅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