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宇白得知季蔓心里的纠结点,忙拉住了她的手,对她解释着。 话虽如此,可季蔓心里的痛莫宇白是没有办法明白的。 为了跟之前的生活划清界限,季蔓用了莫宇白名字中的一个字做姓,起名白蔓芊。 本以为她能够自己改变姓名,那是喜欢自己的,可争取了大半年,季蔓的孩子都出生了,她还是没有一丝喜欢自己的表示。 抬起头,望着莫宇白,季蔓眼中含着泪,对他解释着,“你从来没有爱过,并不知道因爱产生的伤口很难愈合的。” “我可以等啊,不着急的。你是我的,别想逃走。” 拽着季蔓的手,莫宇白一刻都不想放手,恨不得马上拥住她,给她一个甜甜的吻才好。 “我饿了,咱们吃完饭,去还要陪儿子呢。” 知道莫宇白每次都这样,她也没有办法每次都拒绝,所以就笑着对他说着,希望赶紧吃完饭回家看看孩子。 因为平时工作比较忙,她让莫宇白帮忙请了一个可靠的保姆来照顾孩子,母子俩也只有在晚上才有一段时间相处。 季蔓很珍惜下班的时间,除非必须要加班和应酬,她才会晚点回去,要不然每天都会按时到家。 “你的心里儿子最大,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因为季蔓说了那么多,莫宇白想着她终于肯对自己敞开心扉,怕是被自己的真情感动,才会如此的,所以也就大胆起来,问起了孩子的父亲。 没有回答莫宇白,季蔓怒视着他许久,这才气呼呼地说着,“晚上你一个人吃饭吧,我没空!” 说完之后,季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将莫宇白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耸了耸肩,莫宇白望着她生气而走的背影,很是无奈。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错,竟然又惹怒季蔓了。 “哎,什么时候能让她接受我呢?” 莫宇白离开了蔓芊公司,在楼下独自无事走着,总是感觉身边有人在跟着自己,不由地好奇起来。 可转身看了一眼,除了街上行色匆匆的人,哪里还有什么人呢? 或许是他多疑了,莫宇白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继续向前走着。 跟季蔓的约会被自己搞砸了,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喝闷酒了,于是他走到了一家酒吧,坐了下来。 还没有喝两杯酒,莫宇白的头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喊了一声酒保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他醒来,眼睛睁开发觉全身酸痛,似乎被人打了一顿。 “醒了?知道为什么被带到了这里吗?” “这是哪里?你们又是什么人?” 拍了拍还在晕着的头,莫宇白问起了他。 不知道什么人抓了他,在a国他也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什么人敢对他动手,实在是想不出来。 “莫少爷是喝多了酒,有些不清醒,不如我们帮你醒醒酒吧。” 话音刚落,一盆凉水当头泼了下来,把他浇成了一个落汤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