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先让我知道,这个秘密值不值两百万。” 范筱竹在电话那头冷笑声,“我敢保证,等你知道这个秘密后,就算是两千万你都会毫不犹豫地给我。” 凌绍诚昨晚没睡好,几乎就没有入眠,他手指轻掐着眉中心,“如果你想说凌暖青以前的那些破事,那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这个秘密跟你有巨大的关系。” 凌绍诚将酒店的名字告诉给她,范筱竹掐断通话,强行挤出抹笑冲着聆聆伸出了手。 “竹子干妈!”聆聆扑进她的怀里,将她紧紧地抱住,“你怎么来了呀?” “我接你……去找妈妈呀。” “真的吗?”聆聆将信将疑,“妈妈在哪?” 范筱竹蹲下身,摸了下聆聆的脸蛋,她扬起眼帘望向旁边的人,“小聂老师,聆聆我带走了,你快去忙吧。” “那好,有事再联系。” “好。” 小聂老师是放心将聆聆交给范筱竹的,凌暖青之前也交代过,说范筱竹是聆聆的干妈。 “我给妈妈打过电话了,但是个男人接的,他是谁?” 范筱竹话到嘴边,也没法跟这么小的孩子解释,“聆聆,你妈妈和干妈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你,我们真的想把你带在身边。” “我知道,”聆聆小手捧住了范筱竹的脸蛋,“以后会有机会的,这是妈妈跟我说的。” 范筱竹不舍地亲了他一口,她站起身紧紧握住了聆聆的手掌,“我们走。” 凌暖青房间里漆黑一片,耳朵内传来门锁被刷开的声响,凌绍诚走进屋内,将房间里的灯全部点亮。 她将被子卷过头顶,身子蜷缩在里面不动,凌绍诚走到床边,仿佛看到了凌暖青以前赖床时的样子。 他扯住被子的一角,凌暖青的小脸露出半张,“我没睡好,想再睡会。” 凌绍诚强行将她拉起身,他带了几套换洗的衣物,男人看到她颈上的吻痕经过了一个晚上非但没有消,反而更深了。 这是他烙在她身上的痕迹,强势而霸道。 “起来。” 凌暖青倒回大床内,小脸紧贴着枕头,没什么精神,凌绍诚伸过去的手还未触碰到她的脸,就见她惊恐的往旁边躲去。 “别……我现在很不舒服。” 昨晚他肯定是弄伤她了,凌绍诚看眼时间,“我给你二十分钟洗漱,到时候要见不到你的人,我就再过来。” 明越安排了早餐,凌暖青换好衣服走进凌绍诚的房间。 “想吃什么?” 她神色恹恹,并没胃口,“吃了早饭能不能让我去房间补一觉?我今天不想出去。” “这么一下你就受不住了?那这五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凌绍诚站定在餐车前,神色和语气俱冷,“你别告诉我,那些男人懂得怜香惜玉。” 凌暖青没力气跟他较劲,她坐到沙发内,拿了一块吐司正要往嘴里塞。 叮咚叮咚—— 门铃声后,是敲门声,更像是急迫的拳打脚踢。 凌绍诚这会心情燥闷。“进来!” 明越推开门,一溜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