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过去的,说不定还是楚絮约了他。 蒋修知一把提住楚絮的衣领,“连衣服都换了,还有脸在这狡辩?” “你当时把我丢下车,又不是没看到外面那么大的雨。” 蒋修知今晚接二连三碰到的都是糟心事,他不可能去找童以绮出气,他手掌用劲将楚絮提到身前来,“你要是跟姓曾的发生了关系,顺便换了套衣服,这个解释是不是更能说通?” “我没做过这种事。” “那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蒋修知将楚絮给推开,“给我脱,脱得干干净净。” 她身体往后趔趄步,蒋修知端起桌上的酒杯,他一口口抿着杯中的酒,不急不缓,眼神犹如钩子般拉扯着楚絮的上衣。 她当他喝醉了,转身想走,蒋修知将她拉扯回来。 楚絮的后背撞在吧台上,她拧眉望向他,蒋修知每个字像是从齿缝间蹦出来的,“我让你脱,你就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来。你是不是看到曾彭泽的时候,才会心甘情愿扑上去?” “从蒋少眼里看到的人,怎么就这么脏呢?” 蒋修知抬手,拍着楚絮的脸,“因为你自己脏。” “我跟他之前就没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现在?” “呵,”蒋修知冷嗤出声,“现在才能有恃无恐,一层膜都没了,你想跟谁睡都行,我可没那个本事证明你的清白。” 楚絮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蒋修知眼神更加狠辣,“脱。” 她不肯,她是人,并不是无坚不摧的铜墙铁壁。 蒋修知拉扯她一把,楚絮的手臂扫过吧台,那个酒杯应声落地。 “光靠你嘴上说的几句话,不够,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他留下的痕迹。” 楚絮算是明白了,蒋修知这是在找事呢。 他把她抢过来的时候,连她是不是处都无所谓,目标只是能睡到而已,这会却因为一次偶遇纠缠不休,实在不像蒋修知的风格。 “蒋少,您别拿我撒气,冤有头债有主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楚絮整理下被他扯歪的领子,“方才上车的那个女人,为什么没跟你回来?就算她不喜欢盛世江南里的我,你也可以带她去酒店,是你没吃到嘴吗?” 所以身体里的那团火焚烧着,就拿她撒气吗? 蒋修知眉头轻挑,一侧的眼角迅速眯了起来,他紧盯着楚絮的目光透露出几许骇人。 他一把推向楚絮,她没站稳,拖鞋都掉了,楚絮往后摔去,重重地倒在地上。 蒋修知居高临下睨着她,目光里蓄满怒火和不屑,“你以为她是你?是个男人就能上,是不是?” 楚絮手掌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没有立马举起手来看,她将手掌背到身后去,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来。 她仰面看他,嘴角同样挂着一丝不屑。 她在他眼里,不值一分钱,那在楚絮的眼里,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蒋少肯定是对她太仁慈了,要不我给您出个招吧?您让她家背负巨额债务,您把她逼上绝路,让她无家可归,到时候她一定会来求着您……上她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