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条件,他却从来没谈过恋爱。 感情生活空白,无论亲情爱情友情。 陷入感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儿,明明是很完整的一个人,却要剖心析胆,打碎了跟别人融合到一起。 与其这样,不如找个走肾不走心的炮|友满足偶尔需求。 景灼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夜深了就容易顺着这个思路接着往下想,最后关了灯躺到床上打开了相册隐私空间。 食髓知味,体验过一次,知道自己怎么弄也不如一个成熟男人的悉心照料舒服。 完事儿之后甚至有种说不出的空虚。 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突然觉得挺没意思。 闷得慌,乏味。 景灼点了根烟叼着,开始愣神。 一个危险的念头冒出头来,立马被他按了回去。 找谁也不会再找那个马路牙子飙车手白大褂不好好穿医生鸽子家长男明星。 太尴尬太羞|耻,难以想象程忻然要是知道了会如何看待他这个威严的班主任。 但心里又有点儿刺挠,有这层家长跟老师的关系在,还说欠着两个人情,以后真能没交集吗? 这个疑问从这晚自娱自乐完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下班,都在脑海里时不时蹦出来,直到景灼站到县医院挂号处。 非常的鬼使神差。 明明见了面尴尬得话都没的说。 绝对不是想再续一炮,他没这么欲|求不满。也不是想跟他近一些发展成朋友或者什么别的,那不是景灼的风格。 可能就是在县城这边太不如意、太寂寞了?想找个同龄人聊聊? 田世龙也是同龄人,怎么不找他聊呢。 排队时他才有些回过神来,打起退堂鼓,心虚地摸了摸腿上的创可贴。 你看毕竟这伤该拆线了,是吧。 完全选择性遗忘了程落的不拆的话可以等半个月溶解。 第6章 你家有几张床?程落问 景灼特别不理解找炮|友这种行为,见面不谈别的上来就提|枪,多离谱。 而且很危险,谁知道会不会日久生情。 搁别人那儿说不准,但日久生情在他这儿不可能实现。 景灼面无表情地看着显示屏上号码滚动。 晚自习九点多下课,医院晚上只有急诊部能挂号,不得不挂急诊。 挂号前他路过四个外科科室门口,都扫了一眼,没见着程落。 今晚不值班? 景灼坐在连椅上,迅速掏出手机搜索拆线要找缝针的医生吗。 搜索结果一水儿的不用。 顿时有点儿泄气,这趟来的理由实在太不充分。 其实也不是今晚一定要见到他,线拆不拆都行,医院来不来都可,见着了权当调剂无聊生活,见不着也无所谓。 程落果然不在,他被导医安排到了一个苦瓜脸医生的诊室。 拆线比缝合难捱,毕竟没打麻药,线头往外抽的时候刺疼。 急诊楼门正好在风口上,景灼走出大厅,秋风差点刮了他一个趔趄。 转眼深秋了,刚来的时候还没这么冷。 景灼裹了裹外套,觉得这风衬得自己特落寞似的,有些不爽,出了医院大门摸出烟盒顶着风点烟。 风不但让这个孤零零站停车场路灯底下的人显得落寞,还让他死活点不着烟。 拿着打火机咔哒咔哒得有十几下,转着圈各种挡风的姿势都来了一遍。 妈妈,那个人在干什么?旁边有小女孩挺大声地指着他问。 喝多了。她妈妈拽了她一下,快步离开,以后看见这样的人不要说,也不要指。 景灼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走到烟灰柱旁边,压着最后一点儿耐心,再次举起手中的打火机。 咔嗒。 风突然静止,火光跳动,周围的空气有一瞬间的温暖。 烟头终于燃起来。 再按火机该炸了。程落放下手。 淡淡的烟雾中,景灼抬头看着他。 怎么了?程落挑挑眉。 你能不能,景灼感受了一下后腰挨着的烟灰柱,皱了皱眉,别站这么近。 程落后退一步:不好意思。 没了这个挡风屏,耳边再次秋风呼啸,烟头险些又灭。景灼抽了一口,夹烟的手放到自己跟前看着。 突然想起来昨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