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要是过问的话,最后不过是将那个派出去请太医的下人交出来平息事端,至于别的,想都不要想。此事事关长公主,只要皇上不过问,就没人敢过问,你明白吗?” 永芳死命摇头,“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被人下药,接着有有有人故意拖延,阻拦大夫医治。不光是我,二姐姐在长公主府两年多,就被人下了两年多的绝子药。那些太医竟然在这之前都假装没检查出来,这真是见鬼了。要不是有人吩咐了,那些太医怎么敢隐瞒不说?如今倒是检查出来,可是被下药这么久,还有什么用。只怕是神仙来了,也挽救不回来。还有二姐姐的伤势,因为救治不及时,只怕是会留下后遗症的。我知道我家那二姐姐性子不讨人喜欢,是个倔强的。但是即便如此,想要收拾她的法子多的是,为何要用这种最为恶毒的方式?在还可以挽救的时候,竟然让太医假装不知,一直隐瞒到现在。如今彻底绝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这到底有多恶毒的人,才能坐视此事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此事只是拿一个下人来平息事态,爷,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我做不了什么,我也反抗不了。但是我太失望了,我对这一切,对皇家宗室太失望了。没见过恶毒到这种程度的人。” “你放肆!”少齐大声呵斥道:“你知道不知道,就你刚刚说的话,足够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永芳冷笑,“爷是要治妾身的罪名吗?妾身不过是想要讨一个公道,让人给个说法,结果却是什么大不敬。行了,爷不用再说,之前我说的话我收回,那是我冲动之下说的话。以后我再也不说,再也不管,就让别人害死算了。” 永芳说完就躺下去,拿起被褥盖住头,一个人躲在被子里,离着少齐八尺远,很明显的表明了她的态度。她现在很不爽,她不想理会这个理智得近乎残酷无情的男人。永芳觉着心冷,嫁入宗室,人人以为富贵一生,荣华一世,却没想到这里面的风险,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而永婉的教训活生生的摆在眼前。只因为永婉不讨人喜欢,那些人就要如此手段害她。那她自己了,她也不讨顾氏喜欢,如今自己有可能怀孕了,顾氏又会怎么来害她呢?是将小的害了,还是大小一起害呢?永芳想到怀胎十月,那她就要承受十个月的风险和艰难困苦,永芳心里头就觉着冷,浑身抖。这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整日里战战兢兢的,就怕被人害了。她情愿回伯爵府,做一个扫把星姑娘,也不愿意做安王府的长子长媳。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嫁过来才几个月,所遭受到的危险又何止一次两次。 那些恶毒的女人,那些放纵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包括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少齐皱眉,脸色黑的吓人。永芳这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还敢冲他大吼大叫,不光如此,还敢说出大逆不道的话,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胆子未免太大了点。这个女人别以为怀了他的孩子,就可以耀武扬威,恃宠而骄。但是看着永芳将她自个蒙在被子里的样子,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少齐又是叹气。他知道她受了委屈,想要讨个公道,他都理解。可是此事真的不是说管就能管的。没看到他在皇爷爷那里,只是略微提了一句,就被呵斥了。 少齐烦闷,伸手想要抱着永芳,给她点安慰。可是转念一想,不能太放纵这个女人了。须得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点好歹。免得没大没小的,下次又乱说话。少齐干脆翻身下床,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在外间守夜的青袖见了,唬了一跳。想要见礼,见大少爷一脸怒意,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 永芳察觉到动静,过了会才掀开被子看了眼。果真人已经不在了。永芳心里头难受的很,不是滋味。一会觉着自己委屈得不行,少齐不知道安慰自己就算了,还敢甩脸子走人。太过分了,这男人太无耻了。接着又想自己说话的确是大胆了点,少齐毕竟是古代土著,接受不了也是能理解。但是永芳不能原谅少齐一声不吭就出去。他出去干嘛?是去找姨娘还是找通房丫头? 永芳坐在床上自怨自艾,心情起起伏伏,很不是滋味。永芳觉着自己的气性太大,以前她都不是这样的。以前她总是比较冷静理智的,即便受了委屈,也能静下心来,好生说话。争取用温柔言语说服对方。可是今天是怎么了,几句话不顺耳,她的脾气立马就起来了。压都压不下去。永芳想起以前听说过,怀孕的女人脾气最是怪异,又很敏感,一点小事都能无限放大。永芳就想是不是她真的怀孕呢?因为荷尔蒙变化,所以也就影响了她的心情,脾气也变得急躁起来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永芳就更加的不能原谅少齐的不辞而别,他半夜出去,去找别的女人。到明日一早,所有人只怕都知道她和少齐闹了别扭,然后少齐睡了别的女人的事情。那她的面子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