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都能衍生出几场哗变来。 只是以现在的状况来看,纸包不住火,只要日本还在步步紧逼,国民政府被迫调转矛头是迟早的事儿。 白青竹梗着脖子:“现下的局势还有人不清楚吗?——”萧冀曦可不敢叫她再说下去,赶紧打断道:“你看松哥刚到,咱们先找个地儿吃顿饭再说。” “吃饭?我也得吃得下去。”白青松愤愤不平道,不过他也不乐意在大街上和自家妹子吵吵这些个事情,恰在此时周止一脸笑意的凑了上来:“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馆子,白掌柜远来是客,让萧哥好好出出血。” 萧冀曦一瞪眼:“原来你这么热心就为蹭我顿饭?” 周止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是啊,不然呢?” 白青松狐疑的看了看周止,他还记得阮慕贤曾经警告过萧冀曦不要跟这人过多的来往,现在看来两人的关系还是不错。平心而论他对阮慕贤是有点害怕,害怕之余却又有些不服气,唯独对这一条明哲保身的建议是非常赞同的。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有些不合适,只有沉默的任由周止带路。 周止一路走一路跟萧冀曦咬耳朵。“萧哥,这可不是我要听你们家私事啊。” “什么叫我们家。”萧冀曦斜他一眼。“也没什么私事,就是想法子把她送回家去就是了。” “我不回去!”白青竹耳朵很尖,当即反驳道。 他们捡了个僻静的包间,白青松兄妹俩目瞪口呆的看着周止和萧冀曦不等落座就将包间里外都看了一遍,也不知道在检索些什么。 “没人偷听。”萧冀曦松了口气,时局越来越不好,各处都时常有情报机关的交锋。想把白青竹劝回去必然要说点不那么正确的东西,万一歪打正着叫人听去就出大事儿来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坐下,直截了当道:“你必须回去。” 白青竹的眼睛因为愤怒瞪得溜圆。 萧冀曦权当看不见。“你在上海看那些个书,随便哪一本拿出来在军校里跟人说,都得叫复兴社那群疯子抓走。” 周止也跟着帮腔:“你是不知道,这两年年年都有学生被抓,有的就是在课堂上叫人推门进来就带走了,你都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吓人的很。” 白青竹咬了咬嘴唇,萧冀曦知道她是有点慌了。 他放缓了语气。“我已经是出来了,你不能把松哥一个人扔在上海吧?就算真打起来,你真就觉着经济金融不重要了?” 他知道自己在胡诌八扯,不过能把白青竹糊弄住了就行。 白青竹好像有些意动,那时候萧冀曦以为自己是成功了。 结果新生入学那天,又听见周止在他耳边咋呼着大事不好,萧冀曦就知道坏了。 后来才从白青松气急败坏的信里得知,白青竹拖着白青松在上海玩了两天硬是拖到了新生入学,然后趁着白青松不注意从火车站跑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