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在日本人那儿当两面派,萧某人的脑袋只怕是不够两边人砍的。” 来的两个人都是张啸林的徒孙,在萧冀曦面前只有喊师叔的份儿。听师叔这么推心置腹一番话,当然也十分感动。 萧冀曦道:“今日二位来,我还是只能拒绝。只是这样得罪张师伯,我实在有些不安。不知张师伯平日有些什么爱好,我也好想法子赔罪。” 两人对视一眼,当中一个苦笑道:“我们在师爷那也说不上多少话——” 另一个赶紧拿胳膊肘怼了同伴一下。这话说起来岂不是说张啸林对萧冀曦十足轻视,只派了两个外部人员前来游说。为了弥补同伴的错处,这人只得赶紧找补道:“师爷他老人家好赌钱,大新公司那边有个俱乐部,萧师叔可以去与师爷玩上两局。” 这意思就是叫萧冀曦输给张啸林就成。萧冀曦默默记下大新公司这个名字,苦笑道:“让你们见笑,我这人头一件便是不会赌钱。” 他说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实话,的确不会赌钱,二是行动组的人真在赌场动了手,他也好把自己摘得干净些。毕竟自己从头到尾连赌场的边儿都没挨,要是真有人想起这场谈话来怀疑他,他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喊冤。 两人又和萧冀曦说了几句,帮派中人所好除了个赌字,再也就是烟酒之类,这倒好办。 说起来阮慕贤也算其中的异类了。萧冀曦常觉得自家师父那都是文人喜好,同帮派两个字根本搭不上边。 萧冀曦打算等行动组的人动了手再去登门拜访,以显得自己问心无愧光明磊落,以至于敢于坦然上门。 一场酒喝得可以说是宾主尽欢。萧冀曦回头就去找兰浩淼,叫他把消息赶紧给行动组,自己再不打算掺和这事儿。 几天后传来消息,却是把萧冀曦气的两眼发直,深觉行动组乃是一群饭桶。 原来他们费尽心思在张啸林的必经之路上布了局,结果就是对着张啸林的车一顿乱射。那车加装了钢板,张啸林是毫发无损。 “这群人就不能在张啸林的车上安个炸弹?”萧冀曦和兰浩淼抱怨。 兰浩淼冷笑一声。“可别叫他们听见这话,他们会说潜伏组的人没把车牌号给他们弄来。” 胜败乃兵家常事,萧冀曦想了想,最后还是颓然一声长叹。自己下手其实也失败过,不过杀溥仪和杀张啸林完全是两个级别的难度,他觉得行动组的人太弱了些也实属正常。 隔天他登门去拜访张啸林,投其所好备了不少金贵的礼物。结果到了张啸林府上,对面并不见他,只说自己身体不适。 萧冀曦心想这人大概是成了惊弓之鸟,怕礼物里藏着炸弹。 这一不见,张啸林不必担心被刺杀,萧冀曦也乐得轻松。只苦于手里这些礼送不出去不能当做行动经费上报组织,对自己的荷包来说真是大出血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