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想起来这一场遭遇的时候,萧冀曦只能咬牙切齿的说沈沧溟实在是很会挑时机——如果他真的要搞一场刺杀的话,那十有八九是会成功的。 “队长,你是吃坏了肚子?”油耗子一进门就见萧冀曦正神思恍惚的按摩着自己的胃部,很惊异的问道。 “不能说是吃坏了。毕竟没毒。”萧冀曦的语气有点恍惚。“我得感谢她爸没给她取别的名字。” 油耗子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没敢随便接话。 别人的感觉怎么样萧冀曦不知道,总之昨天晚上对着那一晚漂浮着玫瑰花瓣的可疑糊状物,他相信铃木薰一定是在爱情力量驱使下才吃完了那顿饭,毕竟白青竹要是端出些什么挑战人想象力的东西,萧冀曦相信自己也一定会试图全部咽下去的。 他忽然很想知道铃木薰今天的状态怎么样,很可惜没这个机会。 本以为那顿饭就是近期最大的挑战,萧冀曦却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仿佛他才是那个过本命年的人一样,也可能是那碗糊糊可以叫转运糊糊......或类似的什么东西。 为了让一切发生的都不那么刻意,萧冀曦从未问过沈沧溟要什么时候对自己动手,当然也就没问要以何种方式动手。但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一定会好好和沈沧溟商量一下,至少让他别乱动炸弹。 重新置办家具毕竟是很大的一笔钱。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萧冀曦依旧觉得自己嘴里那股混合了植物清香和坚果醇香、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感觉起来都超出了人类品鉴范畴的味道没有散尽,当然也就没什么胃口。白青竹和他的状态也差不多,拿着筷子有气无力的在碗里拨弄。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萧冀曦很严肃的向白青竹说道。 “你放心,短期内我都不会心血来潮。”白青竹也回答的很严肃。 萧冀曦听到这个短期内,到底是没有彻底放心,但他也没再问下去,生怕白青竹哪天为报复他的追问端出点什么东西来。他把两人的碗摞在一起相当自觉的钻进了那个简易厨房里,白青竹在哗啦啦的水声里大声问他:“你是要早点回去?” “对,我的胃好像还在抗议。”萧冀曦先是扯着嗓子回了一句,但随后就发现自己的喉咙不太支持他这么做,白天他已经把口水浪费在很多没有意义但省略不掉的交谈上了。于是他果断的关掉水龙头,总算让两个人对话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你感觉怎么样?” “凡是厨艺不大好的人,都对奇怪的菜式有相当的抵抗力。”白青竹耸肩。“希望芃芃的厨艺好一点,我的忍耐力都是我哥锻炼出来的,就小时候我俩被单独丢在家那段时间。” 萧冀曦不由得失笑。“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得相信松哥这么久了一定有长进。” 白青竹起先还是在笑,但接下来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