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说两句无关紧要的心里话还是可以的 萧冀曦拎着空了的水壶从办公室出来在,正撞上王闯和油耗子聊天。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倒是很清楚,只不过那两个人看不见他,萧冀曦得承认自己停下来听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好奇,不过其中也有不想吓到他们的意思。 “二队这几天也太嚣张了些,真不是我说,这消息要是也给了咱们,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那个姓彭的不就住在队长隔壁?人家可倒好,大张旗鼓的调了二队来,要不是运气好,没准人都跑出几里地了。”王闯低声抱怨着,这会走廊上倒是没什么人,不过保不齐有人会听见,比方说现在萧冀曦就在听。 萧冀曦想,这个算是元老的家伙至今没唠上一官半职还是有原因的。 “你放心,我有种预感,这几个人没那么好抓。”油耗子声音也很低,带着点安抚的意思。“你想,这三个人都是周先生手底下的,要是坐实了他们几个有问题,周先生那边怎么办?要是周先生不想被怀疑的话,总得想办法帮这几个人洗清——管他是不是冤屈,都得变成冤屈。” 看来油耗子和王闯之间的关系的确不错,他给王闯说的这几句话难得的明白,但已经有点不合适拿到这里说了,说出来其实冒着风险,萧冀曦很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下,以确认周围没有其他的人也跟他一样在偷听。 “不是已经招了?”王闯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屈打成招也算招。”油耗子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想着如果这些话恰好被二队的人听去了会怎么样,他就不应该让王闯在七十六号里问出头一句话来。 萧冀曦咳了一声,拎着水壶出来了。 “暂时还没别人,不过你们接着在这演讲,会导致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 王闯和油耗子都被吓了一跳,看见是萧冀曦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毕竟萧冀曦也能算是自己人。 “去帮我打壶水,我正愁抓不住人呢,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萧冀曦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就把手里的暖壶往王闯怀里一塞。 王闯如蒙大赦,一溜烟的跑了。 “别摔了我的壶!”萧冀曦在后面很无奈的提高了嗓门。 然后他和油耗子就开始大眼瞪小眼起来,好像在玩某种谁先眨眼谁先输的游戏。 最后油耗子先沉不住气了,他讪笑了一下。“队长,您都听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全部。”萧冀曦的语气里完全没有愤怒的成分,他本来就不怎么生气,而且很佩服油耗子的推理能力,不愧是做过参谋的人,对局面的把握还是很准确的,周佛海就算是不想给自己留后路,也决不能任由自己身边人被查出这么严重的问题来,区别就在于是把人要走之后放了还是悄悄杀了,不过救都救出来了,萧冀曦猜周佛海会选择前者。 “我是从王闯替我抱不平开始听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