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各执一词对探寻真相没有好处,劝说自己白青松总能学着变聪明一点,不急于一时。 “你不愿意说也可以,自己想一想什么人知道那地方的秘密而没有被抓,自己去查。” 萧冀曦抓过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他是真的有点渴了。 白青松盯着他,神色复杂。 萧冀曦一挑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怎么,给你这么一条消息,你还不舍得一杯水?” 白青松的唇角出现了一点笑影,不过是一闪而逝的那种,很快他的表情就变得更加严肃了。 “你肯做到这一步——” “我只肯做到这一步。”萧冀曦打断了他。“忘了告诉你,如果你在调查的时候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且是证据确凿的那一种,我绝不会救你,但可能会想办法让你少遭点罪。” 白青松被噎了一下,不再说话了。萧冀曦知道他再开口也只是劝自己回正途上去,并很不想听那些。 “话我已经带到了,不肯叫我帮忙你就自己想辙。”萧冀曦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觉得有点像陈茶,忍不住问一句题外话。“你这茶水搁了多久?” 白青松木然的回他:“昨晚有客人上门,这两日管家休假,因而还没有收拾。” 萧冀曦想,只隔了一夜,那倒也没什么。 但回去之后还是没能逃过腹泻这一劫,第二天便气势汹汹的发坐起来,萧冀曦推测是又吃了白青竹特意给他留的晚饭这一缘故。他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只能说这兄妹俩合起伙来整治了他一回,在各自并不知情的情况下。 世上有很多难以理解的事,其中一条就是人在厕所里时神思仿佛格外的活跃,什么都能想出来,许是因为厕所里目光所及能见着的东西有限,实在是太无聊了。 萧冀曦在里面呆了二十分钟,腿有点支持不住,肚子则还是不肯投降,期间从白青竹厨艺好歹有些进步一直想到各大药铺都很怕见七十六号的人,因为前段时间查那郎中的时候把那些地方都搅扰的不大安宁,甚至于还捎带着想了些哲学问题。 这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萧冀曦竭力的分辨着,那声音不算太耳熟,只能判断出似乎是电讯处的人,叫什么名字就记不起来了。 “......放着梅机关自己人不用,跑来调遣我们,真是有意思。” “什么调遣,消遣还差不多,这么久了再没动静。” “七十六号什么时候轮到那家伙指手画脚?他自己亲信在行动队里,怎么这会不用?” “那瘸子会些什么?只不过是充当耳目。” 这便意有所指的很明显了。萧冀曦有心冲出去看他们尴尬的表情,但一来他的腿现下不允许,二来躲在暗处还能听更多的消息,没必要把关系从表面上开始就弄僵。 所以他静静的等着外面说话声音消失,而后才发现自己彻底的站不起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