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沉入黑暗,不能有幸观赏少女的淫行。 今晚不舒服一下,这波情潮难以退却。应羡放弃玩弄那丁点大的小东西,还是夹腿吧,速冲速睡。 只是夹腿麻烦在要佐点配菜,助兴的片子找来找去,险些把性欲败完,真麻烦,这么有性致的事被她做得一板一眼,未免太不上道,应羡想或许她真的需要找个熟手来指点一下。 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勉强不倒胃口的男演员,点击播放。抱枕夹在腿间,随着剧情渐进,她幅度小小的向前送腰,枕头角撵过穴心,带给她一点不上不下的,微小的愉悦。 在她的动作下,被子胡乱的缠了一半在身上,无心胜有意的将她的身体半掩半映,她流丽的肩颈,半只轻摇如奶冻小乳,两腿紧绞,脚尖绷直,好像将要变形成一条珠白鱼尾。 操了一会儿穴,男人抽出阴茎,跪下来捧吃女人的阴户,吃得啧啧有声,汁液丰沛,镜头怼上他的脸,应羡发现他的右眼下方,长着一颗小小的痣。 那颗痣,她失神的想,这样的痣,好像在谁的脸上见过。 然后那张脸自她脑中浮现,从小到大,她看过千遍万遍,理应熟悉每个细节。 应如晦也有一颗痣,长在右眼下那个据说多情的位置。 她倒抽一口气,摁灭手机不再去看,但想象是自由的,越回避越清晰。 她咬住手指,想借着痛意清醒,牙齿却毫无力气,手指填进去,倒解了她莫名的空虚,腿夹得太紧,骨头里渗出酸意,内裤湿成一条细带勒进花唇,穴口一阵细密的爽意。 再也止不住,她吐出水津津的手指,一并吐露的还有她如泣如诉,艳情的呻吟。 太超过了,她从没到过这个程度。 像泡腾片丢进水中瞬间哗啦啦的爆开,她腿心急剧收缩,难耐的叫出来。 “啊啊啊” 快感过盛,几乎形同折磨,她嘴唇微张,半截小舌欲吐不吐。 细细喘了半天,等空调的冷风把她身上熨干,应羡一骨碌坐起来。 她看着床头,纠结良久,小心扶起相框,那张全世界都欠他两个亿的脸让她越发心虚,毕竟她不能确定自己的高潮(如果那也算的话)有没有借这张脸的力。 尽管他听不见,她还是要解释,免得他误会些不好的东西。刚刚纯属无心之过,人的联想功能太强大了,这其实不太能怪她。 还没开口,她又发现她爸脸上似乎有一处反光。 手指一试探,湿的。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刚刚她手上的水。 她有点崩溃,把照片擦干净,恭恭敬敬摆好,跪姿在床上,双手揪住睡衣下摆,见照片如见本尊,好像房间里真的凭空生出一个应如晦,目光清白的拷问她。 “我不是故意的。” “要怪你就怪他吧。” 她把责任推到那男演员头上,怪这个人吧,脸那么大,一颗破痣长哪不行非和你长一处去,自取其辱的丑人一个。 颠三倒四,一堆浑话。 照片是不能再这么摆着了,应羡胡乱将它塞在枕下,重新躺上去,用她的身体镇压。 这枚小小的痣,咯的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眼睛紧闭,但身子浮在睡眠的表面无法下沉,她数羊,听asmr,无济于事,每多清醒一分钟,那种不能自处的尴尬就多挠她一会。 先睡过这觉再说。应羡翻出抽屉里的褪黑素,掰了半片,冰水吞服,十指交叉摆在胸前,用睡在水晶棺里的姿势肃穆的等待睡神降下。 然后她的小腹剧烈的疼痛起来。 祸不单行,倒霉的应羡想捶床。 她没有忍痛的习惯,内线电话拨给吴妈,请她送点止疼药,立刻马上。很快,敲门声响起来。 “门没有锁。” 她有气无力的闭着眼,有人在她床边坐下,床身微微下陷,一只手抚上她沁汗的额头,手心冰凉。 应羡猛然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心中一悚。 她宁愿活活痛死,也不想在这时候见到她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