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宁然便与梁正英和医生们商量了下齐完康的病情。 一直到下午,他们商定完,几名医生木着脸,惊叹着瞠目结舌的离开。 梁正英拿着手里最终的记录报告,心下感慨不已,有些恍惚。 他之前知道宁然的医术大约是很高,但没想到,会高到这种地步。宁然对齐完康病情的深入了解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现在,梁正英甚至都开始怀疑,梁家还藏于那个地方的医学底蕴,真的还适合宁然吗?换句话说,宁然还会需要它们吗? 宁然的水平,已经不比他低了。 这样的水平,这样的程度,真的是一个才十来岁的孩子能达到吗? 梁正英心生怀疑,又想不通宁然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 他哪儿知道,他面前的宁然虽然看上去是个十来岁的样子了,但内芯早就是个成年人了。 可哪怕是上辈子,宁然仅仅用了十来年,便达到能在国际医学殿堂与众国家神医圣手对论而不曾输,还令他们钦佩不已,心服口服,这本身就是一种凤毛麟角般的天赋。 宁然与他们商定完后,看梁正英还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没打扰他们,去了隔壁对我办公室见等待多时的齐原军。 齐原军知道宁然在费心齐完康的病情,并没有去打扰宁然,等的很耐心。 其实一开始他还在里面听过。 不过却发现,他听宁然分析那些,就跟听天书似的,完全一头雾水,压根就听不懂的时候,齐原军便放弃了,直接到另一间办公室里,一边处理齐家的事,一边等宁然。 齐原军虽然人回到了县城,但他在上省城的事并没有解决,还是省城那边的人通过电报将急需处理的事情给他发过来,再由他决定后发回去处理。 宁然敲门进去时,齐原军刚好处理完最后一件事 听见声音,他抬头见宁然进来,朝她指了下旁边空着的位置,示意她坐。 那空位前的桌面上,放着厚度非常惊人的账本。 宁然目测,有二十多本。 宁然也不跟他客气,过去坐下,拿过最上面 一本翻开看。 齐原军写完最后一个字,便放下笔,抬头饶有兴趣的瞧着宁然,准备看看宁然预备要怎么做,是不是真的能看懂账本。 其实齐原军是不信的。 宁然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总共才活了十四年,满打满算都不到十五岁,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医术那么精明,肯定时间都用来精研医学了,那么她哪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学别的呀? 齐原军是不信一个人能把自己分成两瓣,精通这个的同时,还有时间学那个的。 更别提,他可是听说,宁然小时候过得并不好,每天都有不少的事情要做,要做家务,还要上学。 不管怎么想,齐原军都想不出宁然怎么还会有时间学怎么看账本。 齐原军在思忖时,宁然一看和平饭店的账本,当即脸就黑了。 只见这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写的虽然是白话文,但用的却还是老式的记账方法,十分冗杂。 几行看下去,压根就没有什么重要的关键信息。 宁然只觉得,废话一大堆。 讲真,这样的记账,效率也太低下了!到时候盘账的时候,黄经理他们得花多长时间才能盘清楚?他们不会疯吗? 宁然本来就忙了一天了,此时再看这样的账面,头都要疼了。 齐原军瞧见宁然的脸色,琢磨了下,委婉道:“看不懂没关系,这账,本来会看的人就不多。和平饭店里,会看清的人也只有我同我父亲特意教过的那几人。你看不懂,实属正常,不用灰心。” 宁然听见,啪嗒一下重重合上账本,被气笑了。 “只有几个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