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相信了。” 容穆摆手:“问题不大,你放心,我和你们王室应该没什么血缘关系,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如何。” 容钰面色复杂,可若是,有呢? 若真的有,以王兄护短程度,恐怕即刻就要点兵召将,大军压境了。 “本殿下不日就要启程回南代,碧绛雪要是真的带不走,能找到一个你,也算是本殿下对王兄有个交代……”容钰解下腰间一个编着彩绳的短鞭,“你拿着这个。” 容穆接过,天真道:“这是什么?” 容钰抬了抬尖俏下巴:“这是我钰王府的信物,南代王都人人皆认得此鞭,这东西带着倒刺,你看谁不爽只管抽过去,这样别人便也不敢随意欺负你……不过,你皮娇肉嫩估计做不了这些粗活。” 她说到这低声道:“你叫那大商皇帝帮你抽,他手劲儿绝对很大,一鞭下去便可抽死人,你且在他身边再忍耐一些时日,待王兄查明真相,定会还你身份!” 容穆嘴角抽动两下:“……多谢。” 商辞昼送他能割断喉咙的长弓,南代王女送他能抽死人的鞭子,除了怜玉这孩子比较小还没这么血腥,其他人全都硬核的要死。 难道他长了一张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脸蛋吗? 容穆摸了摸下巴,看着容钰带着花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怜玉在一旁忍了又忍,还是小小的拉了拉容穆的衣角:“主人……” 容穆怜爱的看着他:“嗯?有事吗?” 怜玉磨磨蹭蹭的从前襟掏出来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眨着水润的眼眸道:“前几日商辞昼带回来一头野牛,我瞧那牛角长的极好,便也给主人做了个小礼物。” 容穆开心道:“好啊小怜玉,你给我做了什么?号角?这个好!这个吹起来可威风!” 怜玉欲言又止,将红布塞到容穆手中,容穆兴致勃勃的打开,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微妙。 他抽开那用红色麟甲装饰的皮套,从里面拔出了一个短匕,日头之下,那短匕散发着阴森寒冷的光,被磨的如同纸一样薄,是真正的见血封喉一刀毙命。 容穆背后背着准备出去打野的长弓,左手握着鞭子右手拿着短匕,他痴呆道:“我总感觉,我和你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怜玉歪头:“主人说什么?” 容穆眼神放空:“你们已经玩到了打打杀杀权谋拉扯,而我,今天早上还在考虑要怎么给碧绛雪换泥巴。” 怜玉神色如常道:“主人只用玩泥巴就好了啊,剩下那些事情——” “剩下那些事情,都有旁人帮你去做。”一道声音伴随着箭矢嗖的射过来,怜玉下意识回头,手上接到了树上被射落的一颗果子。 不远处,商辞昼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衣袍处沾了一点泥土树叶,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他打马上前,走到容穆身边。 “亭枝,今日不要和碧绛雪晒太阳了,孤带你出去玩。” 容穆眨了眨眼睛:“可是,怜玉也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商辞昼揪住架上了马,“干儿子还小,怎么能参与我们的事情?你要想玩泥巴,孤也可以陪你。” 容穆:“……” 商辞昼的长发缠到容穆胸前,声音嗡嗡的震在身后,震的容穆后心发麻。 “亭枝惯会得人喜爱,孤几日不盯,便有一个南代王女冒出来,若是南代王来了,孤要怎么办呢?” 好问题,若是连南代王都来了,按照目前人人都想塞给他杀人利器的趋势,他要把南代王给的东西挂在胸前吗?可恶啊端水好累! 容穆声音比他还要绝望:“商辞昼,要不,我们还是先去玩泥巴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