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况是这样好滋味的事情。” 容穆脸色发红:“被按着动不了的人不是你对吧?我说你都受伤了, 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孤的伤已经快好了,不信你看?” 容穆吃过看伤的亏, 有时候看着给他上药,还没心疼完就又被按住了。 “我不看,丑死了!” 商辞昼不说话了。 容穆又看向他:“不是吧陛下,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玻璃心?你以前可是高高在上看谁都像是看小奴隶啊。” 商辞昼:“你说孤丑。” 容穆嘶了一声。 商辞昼:“孤以前就发现了,亭枝好美颜,孤这个皇帝的身份,估计都比不上一个好看的身子和一张还算不错的脸,若是连这些都没了,你不喜欢孤了怎么办?” 容穆:“——” 商辞昼你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啊!是什么叫你如此没有自信?!是爱情的卑微吗?? 容穆也没谈过,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算不算的上在谈,他只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怎么会爱人的,也没什么喜欢人的感觉,看见商辞昼就像是看见了芸芸众生中还算特殊出众的那个,比不得现在,被逗弄一下都要脸红心跳的厉害。 商辞昼又贴住他:“最近孤总是觉得,这样美好的日子像是偷来的一样,每晚上睡觉都不敢睡踏实,总担心一觉醒来你就不在了。” 容穆分不清他是真卖惨还是假卖惨,但这人脸色的确挺真挚的,于是他道:“怎么会这么想?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商辞昼:“孤就是担忧。” 容穆一脸我信你个鬼:“但这并不能成为我半夜起来去解决个人问题,你也要跟着我一起的理由。” 商辞昼这才表情微微一动:“这里晚上有狼,专从背后偷袭。” 容穆擦了擦手:“好好好,知道了,我看大尾巴狼就是你自己吧。” 商辞昼微微笑了笑。 容穆转身,拿过放在身后的盒子对着商辞昼道:“王兄已经来信两次了,我们要快点解决这里的问题,弄完了我还要回南代去。” 商辞昼笑意微收,表情有些认真道:“亭枝一定要生活在南代吗?” 容穆看他:“你还真当我是你大商的人了?南代国自然有南代国的事情,王兄养我多年,你要与王兄要走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商辞昼沉默了一瞬:“孤会与他好好谈谈这个事情。” 容穆笑道:“怎么,你还真有把握?我和你讲,有什么大事儿都得等明年开春了再说,牵扯到要我来回动弹的,秋冬一概不议。” 商辞昼看他,忽然道:“你不想动弹,那我们直接回京都亭枝阙吧,距离也近,好不好?” 容穆:“不,我要回家。” 商辞昼又问了两次,容穆皆是否定,于是他转而道:“若是南代王同意你待在大商呢?” 容穆摸了摸手中的盒子:“那我真得佩服你的谈判技巧,这件事几乎没有可能。” 商辞昼:“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容穆:“行啊,那你试,王兄要是答应了,往后我容穆就叫你一日亲三次!” 商辞昼立刻道:“一言为定!” 容穆随意点了点头,打开木盒子,抚摸了一下盒中的大花瓣。 商辞昼看着他又道:“但孤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你若留在亭枝阙,孤会将这次西越王庭的财宝先行送与南代国,好叫南代王放心,孤对你是真心的。” 容穆:“我觉得你这样干,王兄可能会更生气。”这不跟卖孩子一样? 商辞昼简单粗暴:“那一定是孤给的不够多,孤说过了,西越之战得来的只是头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