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了一口。 “还是你的。” 容穆脸颊微红道:“若不是极喜爱一个人,你以为我会这样?肯定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咱们俩之间早就纠缠不清了,哪里还能清如水,和那黏糊糊的藕粉一样还差不多……不是我说,你坏心眼也多得很,这一路叫了多少人拦我的马车,巴不得我戍时之后回来呢对不对?坏的要死,还在这里和我卖惨。” 商辞昼抿了抿嘴唇似在回味:“生气了?” 容穆:“又坏心眼又多,谁能爱你这种人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商辞昼眼眸一动,就听容穆拐口道:“当然是我爱了,因为别人喜欢你下场很惨,我喜欢你不一样,死了都能叫你救活了。” 商辞昼看着容穆,眼神深黑的如同一滩松墨,又夹带着几不可查的一抹帝王柔情。 “亭枝这么会说,以前怎么那样苛待孤?可是今日不想履行迟到家的承诺,便想着巧言蜜语迷惑孤?” 容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心眼怎么这么多啊,我就是单纯觉得对你这种人来说,爱要大声说出来罢了!” 商辞昼:“可是你说这么多,孤还是不会放你走,亭枝……你难道不想舒舒服服的吗?” 容穆糊弄道:“我现在就挺舒服的,你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咱俩泡个澡回去接着聊呗。” 商辞昼却不说话了,他将湿淋淋的衣服扔到汤池边的地上,又按着容穆亲了一阵才低声道:“孤一直不解,那日台山沐浴,你为何要躲到窗户后面去,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孤的地方?还有什么瞒着孤的事情?” 容穆:“……” 容穆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商辞昼咬住了颈侧,含糊话语从旁边传来:“孤今日一定要搞清楚了,你是不是还瞒着孤做了什么坏事……不说实话的人要被惩戒一番……” 容穆被那暧昧微痒的感觉激的一颤,待再回过神来,就感觉腰下被牵扯,整个人都沉入了深深的汤峪池中。 衣带递次掉落,他心下一紧呼吸停顿,拉都没来得及拉住,就被商辞昼连人带残留的衣物都嵌入了怀中。 …… …… 东宫夜色深沉如水,刘东经过主殿的时候瞧见郎喜正站在门外看星星。 “你怎么在这儿?陛下不在亭枝阙吗?” 郎喜老神在在:“今夜陛下在此处沐浴,方才容主子也进去了。” 刘东:“哦——” 郎喜:“你说咱们要不要多准备点东西……免得两位主子一会用上?” 刘东:“我一把年纪,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郎喜:“咱家是没根儿的人,也着实不太懂啊。” 两人因着自家主子从小禁欲,竟然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事儿,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咳了咳。 “陛下不在京都的时候,咱家可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将陛下盼回来了,又想着怎么将容主子伺候好叫他也留下,你说,这大商和南代,什么时候才能结亲啊?”郎喜忧愁道。 刘东:“快了快了,瞧陛下的焦急样儿,明年的这个时候两国定然会同心修好。” 郎喜:“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两人正悄悄说着话,背后的门就被一脚踢开了。 郎喜回头,就见自家陛下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上身穿着一个没有系带的袍子,怀中抱着一人,那人裹着长长的中衣,似是着了一身过大的不属于自己的衣物。 郎喜:“——!” 刘东:“——!” 商辞昼面上并没有什么特殊表情,但浑身上下还是有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