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褚江宁对她的态度。之后又找来另两个女人,意图利诱拉她下水。 虽然她和褚江宁也是见机行事,但这种架秧子的手段,明显触到了桃夭的底线。 两个人正咬耳朵,褚江宁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立刻接起:“你到了?好,我们这就过来。” 挂上电话,拉着桃夭直接往候机大厅外面走。 刚出门,就听见不远处一辆京牌奥迪的喇叭声,两人径直走过去,一左一右坐到后排,接着车辆驶出机场。 “哟,钟哥?”看清司机面孔,桃夭有些吃惊。 钟城很淡定:“好久不见啊美女。” 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家里的事儿都处理好了?” “是啊,都摆平了!”钟城感慨万千,“多亏了褚总及时出手,那王八蛋才自知理亏,同意私了。” 桃夭还忿忿不平:“就这么放管过那天杀的,便宜他了!他该不会狮子大开口,狠讹了你一笔吧?” “嘿嘿,管我的人讹钱,能得他!”褚江宁笑意张狂,“就算老钟想赔,我也不能答应!” 褚江宁在阴人方面,从来当仁不让。他前段时间远程指挥,先授意律师出面签了和解协议,把钟城保释出来。接着找到其他受害者家长,反手就是一个联合报案。那猥亵女孩儿的畜生还没出院就被刑拘了,至于那一纸赔偿协议,这茬儿,他家人就算想追究,只怕也有心无力。 钟城一时百感交集:“说起来,这事儿还得感谢小桃妹子,要不是你当时给我提醒,估计我们两口子还一劲儿吵架,不知道孩子的委屈呢!我老婆说了,找个时间好好谢你。” 褚江宁这时反应过来:“我说,仅凭叁言两语,你怎么知道那杂种有问题的?” 她信口说道:“我聪明。” 转而问:“我让苏四收拾的东西,钟哥带过来了吧?” 后视镜里的钟城点着头:“都在后备箱。” 说话的工夫,车子叁弯两绕,开进了一栋别墅。这是魏鸣珂在黄山购置的产业,装修好了就没住过,好在有人定期打扫。 一夜好梦,第二天褚江宁醒来时,桃夭已经在梳妆台前盛装打扮。 他走去她身后,朝脖颈间吹口热气。桃夭本能地缩缩脖子,瞋了镜子里的男人一眼。 褚江宁赖在那儿看她梳妆,桃夭盘好了发髻,拿起眉笔开始画眉。 男人故意打岔,害得桃夭手一抖,眉尾画歪了。 她放下眉笔,脸上是看穿一切的笑容:“那你来画吧!” 对方饶有兴致地执起眉笔,为她细细描着,半天才拥着她对镜观瞧,“这手艺不错吧?” “凑合。” 想起身,却被褚江宁摁住:“汉代张敞为妻子画眉,被称为四大风流韵事之首。今天给你描了眉,什么时候嫁给哥哥做媳妇儿啊?” 桃夭怔了半晌,兀自从容:“夫妻之实都有了,还计较什么夫妻之名。” 这话她说得再平常不过,可一上午,褚江宁心情还是道不明的低落。 齐云山景区处在伫宁县和黄山市的交界处,此时这里正举办一个汉服游园活动。褚江宁被生拉硬拽着上了山,还是意兴阑珊。 “咱们来这儿干嘛,跟你的找茶选址的计划有联系?” “别急嘛!”她凭栏眺望,俯瞰众生,“万宁镇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