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潘羽织撕开胶布,封完第二个名品包。“你堕落了,秦更生,你以前说过你就算生了孩子也不会交付信任的。” “这个不一样!”秦甦郑重其事地站起身,还没吊上气热烈宣布,就被潘羽织拉了下裙摆,“你好了没!文件弄好了跟我一起打包!把我叫到你的豪宅里让我当包装工的?” 秦甦没弄好,两份文件拖拖拉拉,眼见deadline了。她歇得似乎有点久,斗志都躺没了。人果然不能做咸鱼,做两天就发现,做咸鱼也太舒服了,立马进入享受状态。 “你弄比较快啊,我弄笨手笨脚的。” 潘羽织大学毕业第一份公务员工作很闲,朝八晚四,感情稳定,便帮远在异乡的好姐妹秦甦打打代购下手,挣点零钱。 刚开始挣的是零钱,后来不小心踏上代购高峰,微商横行,钱包小爆一笔,首付的两房也溢成了三房。 秦甦回国,帮她找了几个法国生活的上家,联系品牌柜姐签协议合作,生意一路红红火火,租了间大仓库,铁饭碗也在产后辞掉了。 潘羽织对打包工作炉火纯青,闭着眼睛都能无误完成。 她迅速打包完三个,“这么多,多少钱卖掉的?” “如果一切顺利,没遇到什么刁难的客户,收全款,那6个包两万二。” 潘羽织左右翻翻,“差不多,估计也就两万出头,王美丽这个网站还挺良心的。二手包市场就是这样,你要是卖香奈儿,一个就能顶这么多钱!” “那不行,那是我在法国省吃俭用买的,人生第一个香奈儿卖掉,和卖女儿一样心疼。” 潘羽织也没让她搭手,等秦甦坐到身边,神神秘秘地半倾身,“哎,你猜猜,那个谁移民到哪里了?” “谁?”秦甦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泡沫纸、纸箱子刷拉拉响起,秦甦安逸太久,邪恶往事差点忘了。 她失神半晌,反应过来,“哦......哪里啊,”她轻笑,“话说,我前几天还梦到她了。” “你有病啊,梦到她干嘛?”潘羽织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她第二次准备栽赃我,被我抓包了!”说到这里秦甦就牙痒,“但是好可惜,没把我打她的后续梦完,不然能爽两回!” “反正,后来你也不亏。”潘羽织哈哈大笑,想到这事儿都爽。剩下三个小包流水线飞快进行。 秦甦把聊叉的话题拉回来,“你还没说她移民到哪儿了?” “哈哈哈哈哈,新西兰。”潘羽织一拍大腿,真是大快人心,“她估计也被你吓得不轻。” “哼。”秦甦得意挑眉,一副街巷大姐的口气,“整我,她还嫩了点。” 秦甦把柏树姗逼成强弩之末,还痛踩上一脚。鉴于没有家教管制,对方上门道歉,她也丝毫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自觉。 被陆玉霞阻拦,箍在怀里,秦甦还扯着嗓门骂了一溜脏话。 陆玉霞吓坏了,莫不是家里变故太大,秦甦精神都不好了?怎么对着一个文静娇小的姑娘喊打喊杀。 秦甦跟心有宽壑的陆女士说不清楚,也只有好朋友可以一道苦衷。一起扎小人、说小话。 “当年那个谁......”潘羽织记不起名字了,“她喜欢的那个男的......你不是抢去做男朋友了吗?” 秦甦也记不起名字了。“我哪有抢!勾勾手指就来了。”而且也不是男朋友,就是“浅浅了解”了一阵。作作秀罢了。 说到这里,她两手搭在小腹,捂住小朋友的耳朵,慈母口气,“我没有抢,我是跟她‘商量’过的......”不能带坏小孩子。以前大人场合,什么污言秽语、恶毒之词皆可没有顾忌地往外蹦,但现在不行,她时刻要注意母亲形象。 潘羽织看她这副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