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说好的,我十年后回来接她回家,可你们倒好,竟要我女儿出家。何况我妻子也是尼姑,也不见我妻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佛祖,我是个酒肉和尚,也不见我师傅说我对佛祖不敬,师傅曾言:心中有佛,那我做什么都可以。” 定逸师太被不戒和尚如此好不给情面的批了一通,登时来气,冷笑道:“我就是不同意,我是她师傅,我做主?” 不戒和尚大笑道:“笑死人了,仪琳又不是我和你生的,你能做什么主,我是她爹,她就该听我的。你要是敢拿我女儿为佛门牺牲,那我就跟你们恒山干上了。何况恒山也离死不远了,左冷禅已动手了,你们就等着死罢,大不了我贴身保护女儿,等恒山的人死绝了,也就没有人威胁我女儿了。就是没有灭,我也可以去找吴天,我直接做主许配给他,我倒要看看恒山有没有这个骨气和硬气,敢与吴天做对。少林那般强大的实力,吴天照样灭了莆田,不见少林现在出来放个屁。” 言罢,不戒和尚当即拉着仪琳就走,不管仪琳愿不愿意,只听不戒和尚道:“乖女儿,听爹的,现在我们一边修炼玄女经一边找你娘,你娘的武功不比爹的差,有爹和娘,我看谁敢欺负你。” 定逸师太刚要上前去追,只见十锭黄金飞来,远远传来不戒和尚的声音:“师太,这是我家琳儿在恒山的生活费,整天粗茶淡饭,也花不了几个大子儿。剩下的就给你当作报酬罢……” 定逸师太忽然宣了一声佛号,她虽然脾气暴躁,可在法理上的确站不住脚,除非仪琳的父母均已故去,不然的话,恒山再强势也不敢强行逼着仪琳削发为尼,真正的遁入佛门,守着青灯古佛。 刘府后院,刘菁和岳灵珊瞪着吴天,只听宁中则劝慰道:“你这也太坏了,掐着定逸师太的死穴,明知道嵩山已生出灭恒山的心思,为何要刺激不戒和尚与恒山撕破脸皮,不能迂回委婉些么?” 吴天冷笑道:“恒山这群尼姑虽然没有干坏事,可也是自扫门前雪,所谓的除魔卫道,不过是说说罢了。整个江湖已经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言了,就是恒山也在慢慢地变质变味。” 宁中则当然知道玄女经的神妙,实则还有更加核心的心法没有透露出去,三女现在修炼的就是玄女经,与吴天现在修炼的武功相辅相成,没有吴天的内气引导,仪琳也修练不成玄女经,第一到三层倒是轻而易举地修炼过去,成为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可后面的四层到第九层,若无吴天的内气引导,根本突破不了,这个陷阱实在太深了,就连定逸师太和不戒和尚都无法辨别出来,她们要是没有修炼这套武功,也瞧不出丝毫端倪。 不过宁中则对定逸师太也有了更深的认识,尤其在道门和佛门上面,可是非常坚决的守护着佛门教义,抗拒道门教义。这个时候,定逸师太才露出了獠牙来。 宁中则惊叹道:“你应该偷偷告诉了不戒和尚好多事情罢,不然以不戒和尚的眼力,是瞧不出其中内幕的。” 吴天嘿嘿一笑,道:“那是,在不戒和尚离开前,我已偷偷给了他一封信,解释了道门和佛门关系,若定逸师太不同意,直接带着仪琳离开,我还告诉他,仪琳我吃定了。” 刘菁和岳灵珊惊愕地看着吴天,不解道:“不戒和尚没生气?” 吴天得意道:“这你们不了解不戒和尚,你知道不戒和尚为何是和尚么?说来有趣,不戒和尚曾经是个屠夫,因见到仪琳的娘是个尼姑,而他又喜欢的紧,为了追求这个尼姑,所以他就出家做和尚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真成功了,夫妻俩都是那种奇葩的人,只是仪琳的娘爱吃醋,不戒和尚多看了一个过路女人一眼,所以才离家出走,这让不戒和尚不得不把女儿寄养在恒山,自己却出去寻觅。在不戒和尚眼里,谁要是敢不让她女儿嫁人,那就是他的敌人,不要说是定逸了,就是他师傅,只怕他也照打不误。” 岳灵珊叹道:“所以你挑拨离间成功了,这样一来,你也不欠恒山什么人情,到时候恒山的人死干净了,与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吴天赞叹道:“珊儿,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我就是这样想的,谁都想来占我便宜,真把我当作吃斋念佛的秃子。我可不想受制于人,美人我所欲也,自由我所欲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