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觉的地方是办公室里的小套房。 明亮的格局,风格冷淡,以深灰为主色,搭配了很多她虽不懂,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艺术品,以及禅趣很浓的中式插花。 贺时鸣还在办公,见一旁有动静,抬头看去,才发现人已经醒了。他放下平板,起身朝乔曦走去,“怎么不穿鞋?” 乔曦低头去看,这才感觉到脚下凉凉的,“...我忘了...” 贺时鸣没好气的去拨她的脑袋,“那还不去穿?” 乔曦不好意思的笑着,赶忙跑回去把鞋穿好,“可你怎么都不叫我呀,现在都六点多了。” 她娇气的嗔怪。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起来。”贺时鸣倚在门框,看她穿鞋。 女孩穿着九分裤,露出一寸雪色的踝,她的足也生的美,脚趾圆润,指甲修的很短,足弓弧度精巧,比一件绝佳的玉雕还多出几分灵巧。 他暗了眼眸,走过去,单膝蹲在她身前,乔曦还没反应过来,尚挂在脚尖的鞋就被夺走,扔在一边。 “....怎么了....”脚心触到温热的掌,似有电流滚过。 贺时鸣没说话,把玩那羞涩蜷曲的趾,他滚了滚喉结,忽然顺势覆上。乔曦惊叫出声,手腕被他发狠地掐住,高举过头顶。 沙发里是类似海绵的填充物,在强力的冲击下被无限压缩,她的脊椎骨节能清晰的感受到海绵之下是坚实的木质构架。 痛-感自背脊蔓延,她也只能忍着,眼里泛出泪来,“七爷....” “别说话。”男人强势命令,声音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热意。 下一秒,他低头衔住她的唇,不给她任何思考的准备。 不是温柔,也绝非温存,他给的第一个吻,是强悍的,要把她推入窒息的边缘。 乔曦仰颈承受,犹如一只陷入沼泽,濒死的丹顶鹤。 也不知过了多久,闷重的肺里才有了氧气,她贪婪的呼吸,很是狼狈,恍惚中看着他优雅地整理弄乱的衣领。 “走,带你吃东西去。”贺时鸣又恢复到了一贯的样子,仿佛一切凶悍和强势都与他无关。 他依旧是裘马轻狂的公子哥。 而她只是个还未被放血的猎物。 - 这是乔曦第一次来他的公司,却什么也没有瞧见。私人电梯直接连着办公室和地下停车场,就连办公室门都不需要出。 “好可惜哦...”乔曦喃喃说。 “可惜什么?”贺时鸣勾她的下巴,神色暧昧,“可惜刚刚没继续?” 乔曦睁大眼,实在是不可思议,她就说这四个字也能被他借机调戏一番。 “你不正经!”她认真指出他的错误。也许是一场肌肤之亲把他们拉的更近,她没那么怕他了,说话间也多了几分辣。 贺时鸣眼尾微挑,眸里起了片沉沉的霭,盯着她多看了几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可惜什么?”他出声。 “....也没什么。”她错开视线,只敢看着脚尖,“就第一次来你公司,可什么也没看见。” 贺时鸣嗤笑,还当她是想说什么重要的事,语气不以为意,“想看什么下次自己来,还怕没有机会吗?” 乔曦抬眸去捉他的目光,笑意正俏:“那我看见了向亦老师能找他要个签名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