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换个说法变成骚扰了。 这个谢良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就写假新闻被开除,真是死性不改。 看键盘侠打脸道歉好爽,就应该这么刚! 就连香盈袖都赚了一波热度,销量略有爆发。 知道这个消息时,凌语归正跟旅游团在首都国际机场候机厅里等待,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出发去欧洲,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多日阴郁的心情也变得晴朗起来。 他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名字。 什么,广安平病情又严重了?好吧,我马上回来。 凌语归心头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身后的座位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打电话,语气有些焦急。 明明认清了广安平不是夕一的事实,但在听到可能与他相关的消息时,凌语归根本无法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或者干脆地走开。 一边是理智告诉他,人家都跟你撇清关系了,还听这些干什么,一边是对夕一的感情将他困在原地,始终迈不开脚步。 心中天人交战之时,男人的声音也不断传入耳里。 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有些话我必须得先说清楚,最近他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恐怕我很快也无能为力了。 凌语归听得很清楚,却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些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要不要跟老夫人说你们决定吧 那边厢,中年男子结束电话,又拨了个号码。 是我,余医生,你跟实验室那边说一声,我暂时不过去了,以后再约时间吧。 有个病人的事对,还是广安平,顺便找个人帮我把东西拿到广家去,记得拿新出的那个药。 副作用确实大,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能不能挺过这个月很难说,麻烦你了。 说完,他便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等等凌语归不由自主地出声喊道。 男子回过头来,儒雅的脸上起初有点困惑,但当低头看见凌语归时,他眼底透出一丝了然:你是凌先生吧? 凌语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继而反应过来:你认识我? 男子笑了笑:潜水舱事故时,我就见过你,准确的说,是见过昏迷的你。 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凌语归: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广安平的私人医生,叫我余医生就行。 不知是不是职业原因,他的声音柔和低沉,像是清爽的微风一样有种无形之中让人平静的力量。 在他的影响下,凌语归被担忧占据的头脑略微清醒了一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听别人打电话不太好,但能不能告诉我广安平到底怎么了? 余医生皱皱眉,在他身边坐下:我有义务为病人保密,只能说,你听见的那些,就是事实。 他的话仿佛晴天突然落下的霹雳,凌语归不自觉地将手中的名片捏成了一团,脸色也微微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余医生早有准备,看出不对劲后顺着他的背安抚:凌先生,你也别太着急,冷静一下。 他看着凌语归年轻的侧脸,在心中微微叹息。 原本他以为连失忆也在潜意识中保留对方的广安平只是面对死亡时单方面的执拗,却渐渐发现情况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结合那个半真半假的新闻,两人的感情似乎比他猜测的要深厚得多。 好一会,凌语归才缓缓开口:余医生,谢谢你。 不客气,余医生想了想,又问,你如果有话要跟广安平说,我可以代为传达。 凌语归叹了口气:不用了,我已经答应杨娴不去打扰他们,本来这件事我就不该问的。 将这件事说出来,也是为了提醒他自己,对方已经不需要他关心的事实。 杨娴?余医生听得莫名其妙,他们不都打算解除婚约了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