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诱惑,缺少一个爆发的契机。” “此次合纵对付周家,包含了半数以上的准一线,只要谢家站到周家一边,我孔家会不顾盟友立刻投降,向周家奉上八成资产,并答应离开省城,只求自保,孔家降了,其他家族必然无心再和周家为敌,我大胆地估计,他们少则奉上二三十亿,多则奉上半数资产。” “这些资产加起来数百亿,比四大一线中任何一个明面上的总资产都要多,全部交到周家手里,周家想独吞显然不可能的,谢,吴,乔三家都不会同意,三家联合针对,周家无以为抗。” “我要是周家,就会利用这个契机,拿出半数分给吴,乔两家,条件是三家联手向谢家宣战,一线家族全面开战,规则将不复存在,外市,乃至外省的家族也会参与进来,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三家分省城,周家第一,要么谢家独自称尊。” 一姐的脸色细微地变幻了几下,没有反驳,只是沉默地看着洪辰,美瞳深处,凝聚起一股难言的复杂。 她不缺判断力,若是孔家真不战自降,又联合了足够多的家族,对谢家来说的确是个威胁,未必不会朝着洪辰所说的方向发展... 半响后,一姐道:“之前我就听说了,你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现在看来,还要加上一点,唯恐天下不乱。” 洪辰摇头:“孔家相比周家太过弱小,为了求存,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团结一切可争取的力量。” 一姐哼了声:“我有点后悔了,不该为了让你欠一次出诊,给你提那些个建议,反而作茧自缚。” 洪辰摸着鼻子道:“一姐,我说了,咱们两是狼狈为奸,何必那么虚伪,你给提那些建议并非是为我孔家排忧解难,而是你站在谢家的立场,根本就不希望周家赢,周家吞掉孔家,就会缩小与你谢家的差距。” 一姐眼中闪过异色,没接话,俨然是一种默认。 洪辰循循善诱道:“我给你透个底,孔家和周家硬碰,从没想过蛇吞象,只是想让周家认清现实,孔家不是随意揉捏的软柿子,周家要灭孔家,孔家也能扯掉周家几块肉,唯如此,才能打消周家的吞并之心,孔家主动出击,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止戈,这也是谢家最乐意看到的结果。” 说罢,打开顶窗,点起一根烟,仰头吐出一团烟丝:“该说的都说了,言尽于此,我所求之事,还请一姐三思。” 一姐沉吟了数秒,模棱两可地嗯了声,推门下车,刚好交通灯红变绿,一辆出租车驶来,一姐伸手拦下,坐了进去。 洪辰目送出租车开远,将烟头弹出天窗,这才启动车子。 ...... 夜,十点多。 吴晓晴回到家,直奔父亲的书房。 吴刚正在书桌后头看一份文件,听到动静,一抬头,刚毅的脸庞露出慈和的笑容,刚要开口,吴晓晴单刀直入道:“爸,今晚的擂台赛,朱家两名二品巅峰全部被废,孔家与周家的冲突一触即发,咱们吴家会是个什么立场?” 吴刚的笑容一凝:“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种事了?” 女儿大学毕业四年多,一直在家族旗下一间不大不小的公司担任财务经理,平时对家族的事情向来不感兴趣。 吴晓晴走到书桌前,没有回答父亲的疑问,低眉道:“爸,我求你了,咱们吴家就算不帮孔家,也别帮周家,到时如果需要的话,你以灵石矿竞标合作为由,找周家老三喝茶,牵扯周家几名武者。” 吴刚愣了数秒,眉头皱起,合上文件,身子向后一靠,看着女儿道:“是不是孔家那小子又找你了?” 吴晓晴抿唇缄默。 吴刚闷哼了声,道:“你带他去见老爷子的那晚,正是孔家对陈家出手,那晚陈家家主向我吴家求援,开了不菲的条件,就是因为他下跪道歉,看着诚意十足,你又一个劲地为他说话,吴家这才拒绝,我严重怀疑,那晚他登门道歉,就是孔家布置的一枚棋,用来牵扯我吴家。” “还有,那天下午他去老爷子那里负荆请罪,摆明了是演一出好戏,转手,就给我吴家下了战书。” “现在,他又找上了你,为孔家和周家的冲突排除隐患...” 顿了顿,声音变得沉怒:“晓晴,他这是一次次地利用你,来左右我吴家的决断!” 吴晓晴根本不听,只道:“爸,我不管那么多,就算他是利用我,也是为了保孔家,换作是我也会这么做,这一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