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吗,带点我自己熬的汤什么的,哥哥他身体一直不好么不是。” “去吧。”夏母笑着送走了自己的女儿,眼神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来到纪家的夏诺澜砰砰砰的乱敲夏叶玄的门。 “诺澜,有事情吗?” 夏叶玄穿着拖鞋睡衣开了门,没有带眼镜,声音还是之前那样子温和有礼。 “你这鸠占鹊巢,还睡的这么开心?”看看外面的大太阳,夏诺澜不可思议,夏叶玄倒是满不在乎,甚至解释都没解释一句,伸手将夏诺澜手上的汤拎了过来。 “煲好的汤,送我吗,谢谢诺澜,很香。”夏叶玄凑着鼻子闻了闻,很开心。 “喝吧,都给你!纪元琅呢?” “不知道,关屋子里了吧,我没怎么留意他。”夏叶玄抱着罐子回屋里了,眼看又要关门,被夏诺澜挡了一下,砰的弹回去了,“呦,诺澜力气好大。” “夏叶玄!纪元琅在哪儿呢!” “不造,你自己去找吧。” “砰!”更大力的,夏叶玄把门关上了,留了夏诺澜一个人在外面。 “夏叶玄你等着!”夏诺澜心里愤愤不平,不过既然他让自己找,那就找!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屋子大了点吗! 因为格外的放松,这一觉,姜涞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顾正北就睡在她的身旁,面容平静,看得出来,他这段时间过的也不好,黑眼圈很重。 “老公……” “恩,在。”听到姜涞闷哼哼的声音,顾正北睁开了双眼,“睡得好吗?” “休息的很好。” “那就好,”顾正北伸手把怀里的姜涞紧了紧,下巴蹭了蹭姜涞柔顺又滑溜溜的脑袋,“真好闻。” “恩……”姜涞想问问顾正北现在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可是既然他没有主动跟自己说,她也在犹豫要不要问。 “想问就问,我都告诉你。” 顾正北笑着说道,眼神里一片柔和,也给足了姜涞信心。 “……这几天,你都在哪里……” “我啊,隐墨说给他当几天管家就放你回来,所以我去当管家了,不过后来隐昊占了隐墨地盘,掳走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顾正北轻轻地吻了姜涞的额头,缓缓说道,“涞涞你呢,这几天都在哪里?” “被隐墨那个混蛋关起来了。”提起这里姜涞就没什么好脸色,“隐墨把我关到了小屋子里,不让我吃好睡好,还非逼我承认曾经干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自己认错人了还非逼我想起来。” “……”顾正北嘴角抽了抽,笑着对姜涞说,“对,他有病。”隐墨你等着! “然后我有一天肚子疼,晕过去了,再醒过来就在病床上了,居然遇到了隐昊那个变态,非说什么打掉孩子跟他在一起,真是个变态,我看没准是个恋/母癖。”姜涞愤愤的说到,蜷缩在顾正北身旁,希望把这几天遇到的委屈都说出来,“然后他把我带到了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那儿,又关在房间里,隐思思偶然见到我了,会来找我玩,不过他俩绝对是商量好了,就是不放我走,你说讨厌不。” 姜涞把脸埋进顾正北怀里,有些哽咽。 “被关起来的时候我会瞎想,我也会想会不会睡一觉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没有什么所谓的绑架和别的什么,我还安安稳稳的和你在美食街上闲逛;我也想过,我会不会就这么死掉,然后又觉得死掉其实也没什么,我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唯一不舍得的,就是你的温暖。” “涞涞,我爱你。” “我也很爱你顾正北,所以我怕,怕我死后你会很伤心。”姜涞捧起顾正北的脸颊,细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我真的不想你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哭,我受不了,我心会疼。但我真的好想你,难过的时候我会边哭便告诉自己,老公回来的,我还想被他抱抱。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绝望的时候才能找到这整个人存在的意义,我每天都在想,想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想这个世界,想我存在的意义。” “你知道吗,到最后,我发现自己存在的意义居然只是我知道你会伤心,所以我不想死,除此之外,别无想法。” “不是的涞涞,世界很美好,只是你告诉我的。” “我知道是我告诉你的,顾正北,可是我真的想死你了,我感觉自己真的会在下一秒死去,死前除了想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