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胎之际,一旁有好心人提醒道:“就是那个老厂头的徒弟。” 原来是他啊! 顿时,隋馆恍然。 其实细细想来,怪胎这个名字,跟那个家伙还真是有些相符合呢。 “自从那个新厂头来了之后,那个怪胎就整天和对方对着干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过结呢,但是后来知道大家都被新厂头针对,我们才明白原来那新厂头不是单单的跟他有过结,而是单纯的看不惯我们,想要挑刺儿。” 工人们怨念满满的说着,眼下隋馆就在这里,他们此时不诉苦,更待何时? 胖子听到这里,忍不住咬牙切齿道:“混蛋,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们后院失火么。” 谢飞飞满脸怒容的点了点头,眼下米家总部正因为起诉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呢,这会儿厂子这边竟然被人给弄得乌烟瘴气,这摆明就是事出有因的。 眼下工厂里面发生的事情,果然没出隋馆所料,这里的确是有内鬼的存在,而且那个内鬼现在已经非常的明确,就是那个新来的,将厂子搞得乌烟瘴气的新厂头。 对此,隋馆是恨得牙痒痒,不过恨归恨,但是他此时的心情,也是比较轻松的,因为这内鬼如此的肆无忌惮,倒是省了他不少的苦工,不必在费心费力的揪人了。 就在三人个各自想着心事之际,一位工人开口提醒道: “那怪胎其实也够惨,凭借他的能力,其实早就该上管理岗了,可就是因为那个新厂头来了,至今都还字啊流水线上面待着呢,真是够倒霉的,老板你可得给人家伸张正义,毕竟那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隋馆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同时安慰其余的人道:“你们尽管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不久之后就会还你们一片朗朗乾坤。” 工人们喜出望外的点了点头,接着结伴而去。 待他们走后,胖子询问道:“咱们接下来咱们办?” 隋馆冷冷一笑,不答反问:“还能怎么办,人家都大马金刀的使劲祸祸咱们的后院了,你说咱们还能怎么办?” 听罢,胖子满脸狰狞的笑了起来,随后语调森然道: “呵呵,那个混蛋,胖爷我这次非得好好的整治他不可,我原本还真寻思着该怎么将人给抓出来呢,可这小子倒好,竟然如此肆无忌惮,感情是以为没人收拾他呢。” “老大,你说对方为什么会如此有有恃无恐啊?一般情况下,内鬼应该不会张扬明目张胆的这样做吧?” 谢飞飞有些疑惑的看着隋馆,在他想来,这内鬼是绝对不可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祸害米家的,毕竟这样的举动是在是太过明显了,被人发现那是迟早的事情。 其实不单谢飞飞有这样的疑问,隋馆心中同样也有着这样的疑问。 看着满脸疑惑的隋馆以及谢飞飞,胖子大大咧咧的说着: “嗨,这有什么好想的,我觉得多半是那个小子以为大米被人起诉,从而无暇他顾,所以这是赶着给咱们使劲制造混乱,祸祸厂子呢。” 他的这番话,其实也算是一个解释。 不过这个解释里面,有很多的地方值得推敲。 隋馆觉得胖子所说,其中的可能性不是说没有,但是却也不大,毕竟这种方式无疑是最低级的一种方式。 这要是万一米家起诉危机中挺了过来的话,那这些人岂不是功亏一篑了,不但没有丝毫的收获,反而还会搭进去一枚棋子,明显是得不偿失。 但什么事情也不是绝对的,或者对方是觉得自己在起诉抄袭的事件中,已经稳操胜券,所以便勒令内鬼肆无忌惮的出来搞破坏,从而加速米家的灭亡,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联想到这里,隋馆立即就止住了自己的那如同潮水涌来一般的思绪,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需要找到小洪那小子,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一念至此,隋馆便对胖子和谢飞飞道:“咱们也要在在这里猜疑了,还是赶紧进场子里面去找人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