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也将成为其中一员。大洋彼岸的炮火激起的涟漪无法传至海的这端,但是这段日子以来,前线的消息总能在华国国内掀起轩然大波。有些人在质疑这场战争是否能取得胜利,而有些人已经开始怀疑战争的正义性了。郭建川偶尔会和几位好友讨论对于战争的看法,但没说几句总会以“这种事情就交给政客去考虑”打住。在这个国家就是这样,你有发表看法的自由,却往往没有知晓一切的必要。 郭建川本来对时政并没有上多大的心,他无论是看大报的社论还是看小报的花边都是打发时间,或是为闲聊收集一些谈资,直到这次和洛意的关系稍稍稳定下来后,他才开始留意了起来。他现在可以确认和民党的党魁就是洛意的亲叔叔,和民党现在是参议院的多数党,它的领袖自然也备受瞩目,想知道他的家世背景并不难。还有传闻说五星上将陈剑友将军是洛意的曾外祖父,但郭建川想这大概率是一些人因为洛意的母亲姓陈而进行的无端联想罢了。 他有时会想洛意对这场战争抱有怎样的看法,是像一些新闻上说的,洛家对于华国在世界上任何地方所卷入的战争都乐见其成,还是像他的叔叔在国会辩论时冠冕堂皇地说的那样,认为华国正陷入了一个愈发失去合理性的泥潭。 他的狐朋狗友辛辣地指出他是在担心他和洛意三观不合,并对他进行了无情地嘲讽,说他们观念冲突的地方已经不少了,他一陪床的也不必在意三观合不合,郭建川有很多个点都想反驳,比如就算只是肉体关系,你也不希望同床共枕的人是一个战争狂人吧。 他趴在池边想得出神,没注意到身体都凉了下来,洛意从他身后靠近时,他只觉得有什么暖暖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拉着洛意的手抱住自己,想让他贴得更紧一些。 他低头一看,回头问洛意说:“你怎么穿着睡袍就下水了。” 洛意不答,回了他一句:“你倒是好意思裸泳。” “不好意思,你给我遮遮。”他转身托住洛意,手伸入睡袍放在他的腰上,两人面对面地在水中漂了几米。丝质的睡袍顺势滑入水中,随着水波漂远,洛意腾出手来揽住郭建川的脖子,两人赤身裸.体地相拥在一起。 “你怎么没……” 郭建川话没说完,便被洛意笑着吻住,推着他一步一跳地向后退。洛意似乎是吻得有些痴了,即使是短暂地分离换气也要伸着舌尖去舔郭建川的嘴唇,让郭建川不免生出了些逗弄的心思。两人的嘴唇正像翻飞的蝴蝶一样追逐打闹,洛意突然伸脚绊了郭建川一下,在他滑倒入水的那一刻压上去再次衔住他的嘴唇。洛意在水下紧紧地箍住郭建川,亲吻中全是任性和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在陆地上洛意或许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制住郭建川,但在水下郭建川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怎么挣扎都没能逃出洛意的掌心。洛意最后放开他时,他狼狈地从水底站起,扶着池壁咳了半天,唇色都有些发青。 他缓了半天,指着几米远处无辜而担心地笑着的洛意说:“你过来。” 洛意自然不会乖乖地过去,但是在郭建川扑上去逮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躲开,任由郭建川用大到足以勒出红痕的劲把他勒在怀中。亲吻带起的心跳还未降下,胸膛和裸背紧贴着,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在池水中竟有了发烫的感觉,三面高大的花墙提供了最后的隐秘而旖旎的氛围,似乎不发生点什么是不合时宜的。 阴.茎又回到了它几个小时前刚刚离开的穴内,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在浮力的帮助下,洛意被郭建川轻松地拦腰抱起,双脚悬空在水中,郭建川每顶他一下,他便像是浮萍一样向前漂去,随即被腰间的大手拉回,一来一回间小.穴被鸡.巴狠狠地贯穿。这个姿态让他完全找不到着力的点,既踩不稳池底,也使不出力划水,每每被顶得向前,穴肉就拼命收缩,生怕毫无准备地被抛入水中。 郭建川就这样把洛意推到池边,把他按在池壁上猛干,洛意被圈在池壁和男人的身体之间,宛如一条条退潮后被困在沙坑里的鱼。他在打闹中面对郭建川百战百胜,但是一到性事中却完全无法自保,轻易地便会被缴了械,任由一个小卒把他捏扁揉圆。 郭建川在他背上咬了一口,说:“洛长官,你最近杀心很重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