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秋被他粗鲁的按在教学楼外围的墙上,颓然一笑,“平时你总跟我抢溪溪不够,现在又想用暴力解决问题,顾延州和陆南瑾你得罪不起,我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就活该做出气筒吗?” 林牧实在听不下去了,许望秋的所有说辞都是合理的,别人都或多或少表现出了对夏溪的不满,从始至终确实只有许望秋没有,还明确的说爱夏溪。 有的人就是恋爱脑就是执迷不悟,不撞南墙不回头,没道理别人都想离开就觉得许望秋也想啊。 他一个外人看着都觉得许望秋太惨了点,又被夏溪骗又被其他人欺负,伸手费力的在后面拉沈湛,“你别太过分了!赶紧放开许教授!你别欺负他!” “他骗你的!”他还过来拉偏架,沈湛气得牙都要咬碎了,“他说的都是我的台词!最后一个醒悟的是我!是他们早就计划离开,他也是其中一个!” 林牧拉架的手停住了,看看许望秋再看看他,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信谁了。 算上顾延州和陆南瑾,四个人各执一词,谁和谁说的都不太一样,真的太难判断了。 “我骗牧牧对我有什么好处?”一片沉默中,许望秋靠在墙上轻声说道:“我跟你们有什么利益冲突?我只想要溪溪而已啊。” 这话简直就是谁说谁占理,爱夏溪,不想让林牧帮忙摆脱,只想要独占夏溪,人设一立住,完完全全就是个与世无争的恋爱脑。 再看沈湛,那前科可就太多了,最爱争宠的就是他,最开始也没少言语恐吓林牧,而且脾气是真的火爆。 “对啊,他骗我根本没有好处啊,我又不要夏溪,现在也没人跟他争了啊。”林牧被说服了,又开始拼命往后拉沈湛,“你快放开他!” 在林牧看不到的地方,许望秋朝咬牙切齿喘着粗气的沈湛勾了勾嘴角,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挑衅,“是谁的台词又能怎么样,谁先说就是谁的,谁让你自己那么蠢,不会抢占先机先坦白呢?” “草!”沈湛彻底被气炸了,一直没有落下的拳头再也收不住了,一拳打在他右脸上。 许望秋也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型,一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一拳根本不足以把他打倒,可他就这么倒下了,侧摔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脸,金丝眼镜也歪歪斜斜,还剧烈的咳了两声,好像被这一拳打得直接站都站不起来了,却依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甚至平添了些破碎的美感,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他好可怜。 “沈湛!”林牧快被气死了,放开沈湛赶紧去扶他,不同于对沈湛的怒吼,完全是温声细语,还带着明显的心疼,动作也小心翼翼的,“许教授你没事吧?还能起来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