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们能说正经事吗?”眼看气氛越来越暧昧,林牧赶紧叫停,推开了他的手。 “我就是在说正经事。”许望秋若无其事的放下手,“牧牧,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你做的不够干脆利落,结果也一定达不到你的预期,我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你再帮我做什么,许望秋,你把夏溪交出来,一切都结束了你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林牧还在努力劝他,“你就不想解脱吗?我给你自由,我会帮你,真的。” “可我不需要自由,牧牧,你怎么还是不懂呢?” 许望秋对上他震惊的目光,缓缓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亲,在他推开自己之前先退开了,语气愉悦,“我能拿一辈子去赌,你觉得我这样的疯子会是为了自由?那种东西对我没有任何价值,我如果想要,又何必这样赌?” “我要你,从始至终要的都是你。” 这句话太太熟悉了,他不只一次这样说过,却只有这一次,林牧觉得自己很难逃得掉。 夏溪在他手里,他又什么都知道,真的跟他斗起来,自己完成计划摆脱一切的几率并不大。 他的眼神都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许望秋一眼就看的出来,语气更加温柔,“我知道你想摆脱这一切,你想要的是自由,可我不能放你走,牧牧,你让我跟你走,那你就不能抛弃我,我什么都不要,我也什么都没有,我只要你,也只有你。” 这时候林牧才想起来,他精神没问题,不是疯子,但他是个疯批,会偏执也会变态。 “我是不是不该管你?不该把你从那里带出来?”明明一切都计划好了,唯独在他这里出了问题,林牧很难不反思自己,他说的是对的,自己成绩完全不及格,还是心软,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 他们好像成了农夫与蛇,许望秋比那条蛇还难缠。 许望秋没回答,而是反问他,“那你后悔吗?” 林牧毫不犹疑的摇摇头。 他不后悔,许望秋受的那些折磨一定程度上跟他是有关系的,其他人的经历也一样,他已经摸清了所谓的世界设定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让这些人不同程度的受折磨,然后更方便遇到他的时候快速有好感。 他有责任去救他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你是我的牧牧,不是那个冒牌货可以取代的,他只能模仿你的外表,模仿不了你的性格和人品。” 许望秋的表情是欣慰的,甚至是骄傲的,那是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我当然是希望尽量给你留下好印象,可你要抛弃我,我很伤心,但我又舍不得多为难你,或者把你关起来,所以……牧牧自己来选择,好不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