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紧张,如果有什么事,我会亲自去找你们的,就不会还打电话。”周警官尽量缓和着氛围,“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想问问,你有受伤吗?” 谢灵曜心跳得厉害,他头晕得厉害,跑了神,一时没听清,再问:“你说什么?” “先前杀青宴,你是否受伤?擦伤划伤烫伤不管哪种类型,有没有?” 谢灵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有。” 这件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他以为自己坐在这里,顶替了徐青鳞的位置,,一切都似乎已经回到了正轨,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但这个电话打来之后,他隐隐察觉到这件事还没有了结。 他深吸一口气,却觉得更加难以呼吸,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他手脚冰凉,动弹不得。 周警官的声音如同ai一样亲切却没有温度:“你确定吗?” “没有,我没有受伤。如果我受伤了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我没有必要对你们隐瞒这些。” 周警官在那头温和地笑了一下,他说:“那很好,看来有人保护着你。” 谢灵曜的心又一沉,他对周警官的话很介意。他能感觉到话中有话,却不知其中深意,究竟是什么。 他只好沉闷地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说了,如果真的有事,我会直接上门去找你们的、” “好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好的,我的情况了解完了,那我就不打搅了。”周警官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尽管已经好几个月过去,谢灵曜依然不太擅长使用现代通讯工具,挂断电话后,他感觉到的那种怪异的压迫感并没有消失。 与其说是周警官让他感受到压力,不如说,自从昨夜梦魇发生的那一刻,一些潜伏在记忆深处,如沼泽泥地中腐烂水草的东西,被连根拔起,带着一股强烈的腐烂的息,渐渐清晰起来。 严敬尧下班的时候来找谢灵曜,发觉他的脸色惨白,被惊了一下。 他快步走过来,握住陛下的手,使劲揉了揉:“怎么了?” 谢灵曜回过神来,他勉强笑了笑:“没事。” 他确实有点不舒服,刚才有十多分钟,他手脚麻痹,浑身发冷,根本根本动弹不得,大脑像停滞了一般无法思考。这会儿,他感觉严敬尧将他的手攥得生疼,于是想把手给抽出来,可一缩却被攥得更紧。 严敬尧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站在他面前近乎贴着他的脸颊,凝重地看着他,慢慢地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怎么了?”严敬尧再问他。 “我早上喝了咖啡,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要喝咖啡?” 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