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盒子回去了吗?”杨税天问,又指指剩下几人,“我们的盒子都没拆,但它们自己回了房间。” 苏延枝愣了下:“我没注意看。” 照《死寂》电影里的逻辑,玛丽肖并非无解,她要倚靠木偶生存,从这个层面来讲,毁灭木偶就可以了。但谁知道玛丽肖有多少木偶,想通过这条路玩死她根本不可能。 苏延枝还是不太放心,又转回房间,容卡已经醒了,坐在床边,手无意识地摩挲嘴唇,像在出神。 苏延枝道:“其他人的娃娃盒子都黏上他们了。”他边说边在房间翻找,显眼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不知道我们的回来没有,我记得电影里面是可以烧的。” 容卡放下手:“放心,被烧掉的是不会回来的。”他站起身,转头叠被子,“但要做好准备,木偶多的是,说不定会从哪个角落冒出来。” 苏延枝一听也是,遂住了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容卡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容哥,你以前是当兵的?” 容卡顿了顿:“勉强,算吧。” 如果雇佣兵算兵的话。 他们回去餐厅,其他人已经落座,只是大家面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也是,头一天晚上就挂俩,自己还被那诡异的东西缠上,搁谁都不会好受。 ……但也不是所有人,苏延枝瞄了眼白弥,后者竟然穿上了昨晚开箱得到的蓝色纱裙,只是外边罩了件外套,不算明显。 而且她的洞察力实在惊人,苏延枝眼神不过在她身上停留两秒,白弥就抬头看了过来:“有事?” 苏延枝笑了笑:“没。” 他和容卡落座,团长端着牛奶走了进来。 队伍里的一个女孩,罗青青放下手里的三明治,突然问:“团长,你昨天说的帽匠,他住在哪儿呢?” “不远。”团长分发着牛奶,“过了湖,有条鹅卵石小路,走到头就是他的家了。” 罗青青点点头,也不避讳团长,直言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去看看,十六种红色的帽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提议正合人心,他们一群人吃完东西就准备出发,在出门时却愣了。 主神传送人时,要么传在剧院内,要么传在剧院门口,这会儿外出才发现,木偶剧院是建在一座湖泊中央,四周都是水。 “有船。”杨税天指指河岸边。 十五个人分坐五艘船,苏延枝容卡划桨,一个女孩子和他们同乘。 湖里的水草相当茂盛,苏延枝的浆好几次都被缠住,只得慢慢地划拉着。 抵达对岸,果然看到了一条鹅卵石小路,划得快的已经出发,人数太多,陆陆续续的,拖了好长一支队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