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药止疼完事,疼能忍,工作却不能耽搁。 但在遇到卡戎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犯过胃病。 说来奇妙,卡戎明明是朵高岭之花,身上居然意外地带着人妻属性。跟苏延枝同居之后,只要不出任务,苏延枝的午餐都是他在送。基地虽然有食堂,但过于讲究营养配比,大多清淡。苏延枝口味重,虽然不喜欢,但吃了这么多年也吃习惯了,可突然出现卡戎这么个专属贴身大厨,一下子就回不去了。 何况实验室里另外两个,也是口味重的。 卡戎一开始还只是送饭,后来周末在木无秋的默许下把实验室配套的荒废多年的厨房收拾了出来,以至于卡戎与云帆的签约结束后那段日子,除了备考军官,还负责了这间实验室的午晚两餐。虽然他的初衷只为苏延枝,但周末和木无秋也算的“沾光”,在那几个月里,他们仨犯胃病的次数加起来都不到一只手。 甚至白清云照惯例送药过来时,看到没怎么吃的胃药还小吃了一惊,以为这三人是去集体换了个胃。 苏延枝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似乎穿过了时空的间隙,直接戳到了卡戎心里。 观测室灯光晦暗,全息影像里苏延枝挨他挨得那么近,卡戎知道这人有多难熬,却不能像以前那样把人搂怀里,用加热手套捂在他肚子上缓解疼痛。 卡戎抿了抿唇,终是不忍多看,慢慢偏过了头。 ………… 这个夜晚实在难熬,苏延枝睡得浅,第二日醒得也早,他撩开窗帘往外看,树下那些尸体已经不见了。 地上也干干净净,除了几片枯叶,一点儿血迹都没留下。 一夜之间死了十个人,实在给幸存者带来了不小的冲击,清晨的餐桌上人数锐减,只剩了四个。 尤溯,何新义,以及那个让他怀疑过来历的罗斌,和苏延枝自己。 罗斌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倒是尤溯打破了餐桌的沉寂:“他们……怎么没的?” 何新义摇摇头,他的脸色也不太好。 苏延枝本来不想说话,但尤溯朝他看了过来:“你觉得呢?” 苏延枝将煎蛋叉进嘴里,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你们昨晚吃蛋糕了吗?” 何新义:“我对奶油过敏——” 他说到一半突然没了声音,目光惊骇地看向苏延枝。 苏延枝摊了摊手。 尤溯反应慢半拍:“这么说,蛋糕真有问题?” 苏延枝皱了皱眉,有些警觉地反问:“‘真有问题’?你听谁说过蛋糕有问题?” 尤溯一噎,掩饰般喝了口咖啡:“不是,我随便问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