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厉墨所想,在猥亵犯那边抓住的男人,什么事情都交代不出来。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肖邦国是谁,只说是有个人给他钱了,让他过来办这些事情。 还不如犯人,他对于雇佣自己做这件事情的人,连形容都形容不出来。 只说那人包裹严实,他从头到尾都没看见对方的脸,身材体型这些也说不上来,那人穿的比较厚重,戴了一顶很高的帽子,可谓是把身高体重都给掩饰起来了。 老八原本就很烦躁肖邦国的事情,现在见好不容易有了些苗头,结果又是毫无收获,当下就有点忍不住了。 他倒是没办法拿别人撒气,想来想去,就想到了那个犯人。 这男人不是个好东西,收拾一通撒撒气也无伤大雅。 所以老八在审讯完抓到的那个男人后,直接驱车朝着犯人那边过去了。 犯人住的地方很偏,这地方也就留守一些老头老太太,年轻人很少见。 老八一路上楼也没碰到什么人,楼道有些脏,楼梯上扔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隐隐的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走了两层楼,老八就愣了一下,因为楼梯转角的地面上扔了一个毛巾。 老八注意毛巾的原因倒不是毛巾本身有什么特别,毛巾很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不过毛巾上面明显是沾了血迹的。 而且目测,这血迹应该还沾上去不久,还很新鲜,应该是谁边走边拿着擦手之类的,随便就扔在了地上。 老八垂目,盯着毛巾看了一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觉得不太对劲。 他赶紧朝着楼上跑,犯人在顶楼,这栋楼没有楼梯,楼层越高,房租就越低。 老八一步两个台阶,直接冲了上去。 一层两户人家的格局,这顶楼另一层应该是没有人居住的,门口堆了很多的垃圾。 犯人的房间门开着一条缝,老八走到门口,不等开门,就从缝隙里看见里面的血迹了。 他赶紧跑进去,犯人家里很乱,可也不耽误老八一眼找到他。 那犯人如今正瘫靠在沙发上,眼睛还是睁着的,肚子上插了一把刀,身上身下都是血。 老八一眼注意到他胸口的起伏,好在,这人还没死。 犯人看见老八进来,一开始很紧张,可随后看清楚老八的样子,就显得有点激动。 他很努力的张了张嘴,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老八就站在门口,赶紧打电话给下面等着兄弟,让人过来,而后又报警和叫了救护车。 他没着急去查看犯人的情况,而是用手机开始录像,把沙发那边所有的场景都录了一遍。 犯人就盯着老八,嘴巴张张合合的,应该是想要求救。 老八开口安抚,“我叫了救护车,一会就到了。” 正说着说,他楼下等着的兄弟上来了,看见沙发那边一个染血的人,当下就愣了,“八哥,你干的?” “放屁。”老八直接骂了出来了,“我来了就这样了,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对了,我让你收好的,楼下那个染血的毛巾,你收了没有。” 手下嗯一下,把毛巾拿出来给老八看,“我听你的吩咐,没用手碰过。” 手下用一个塑料袋把毛巾装起来,“这上面的血一看就是刚弄上去的,估计是凶手留下的。” 老八看着那个猥亵犯,自顾自的嘟囔,“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你以为所有的钱都是好赚的?现在出事了吧。” 猥亵犯现在说不出话来,靠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 老八和手下在这边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警/车和救护车是一起来的。 医护人员估计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围过去检查一下就说还有救。 警/察则过去勘察案发现场,老八和手下都算是第一目击证人,自然是要做笔录的。 老八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犯人被人用担架抬出去。 他还是扭头看着老八,看得出来,他因为失血过多有点精神不济,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可他还是撑着,扭着脖子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