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仿佛未看见身上的斑迹点点一般,念琳如往常穿上内衣,套上长裙,一件件将自己收拾得体,遮住显露在外的痕迹,下楼开车。中途临时变道,去药店买了东西又开往公司。 见不得光的关系,一旦沾了酒,夜晚便会演变成两具痴缠的身体,所有热情与不能说出口的爱恋通通消磨在暗色里,亲爱的恋人,我爱又恨你。 如果非要选择,愿逃离光亮,就此坠落,共沉沦,不再挣扎,不愿脱身。 她穿着纱裙躺在自己住所的地毯上,听见玄关传来声响,撑起身子看过去,林泽粤应了一声,念琳翻身站起。 地毯柔软的毛被她踩在脚底,触感极佳。她直直看着那个方向,等他换好拖鞋进来。 “抱我去房间。”她伸手看着他。 “喝醉了?”他把钥匙放一边,问道。 似是问她又似是提醒。 “嗯。”她将茶几上的啤酒抬起示意后又放下。应得理直气壮,然后伸手将盖在肩处的薄披肩扯下,露出优美的曲线。 林泽粤上前几步走至跟前,顺着她的意伸手环住腰,另一只抚摸她柔软的胸乳,滑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只察觉到他的手顺着背部逐渐上爬,到了脖颈便停住了,她似是不解睁眼看他,林泽粤方才低头吻住她的耳。念琳叹了一声,声音极轻,却极勾人,直往他耳朵里钻,痒得他神魂颠倒。林泽粤一把将人抱起往房间走去,她身上的布料实在麻烦,好看不中用的东西。随即这块美丽的布料便从肩头被扯下,裸露出原本被藏起的白皙景色。 “我想亲亲它们。”他抱着她一边走一边问,炽热的呼吸在她脖颈处留下印记。 回应他的是脑后的推力。他顺从地将其含在口中,极尽恩宠,将其染上色情的色泽才满意。 倒也没进到房间里,直接被按在门上开始肏干,他托着身上的人,将其定在门上,然后难耐地解开下身束缚。 “念琳。”他的中文说得极好,字正腔圆,“……”他咬着她的唇说了句什么,念琳没有听清却懂他的意思。 念琳轻笑一声,不肯从。腿间随即挤进他滚烫的阴茎,可恨身下这个人偏偏不肯进去,只反复摩擦下面那朵娇艳的花。 她湿了腿心他也没了耐心。 “亲爱的。”到底还是顺了他的意,唇齿间唤他,带着异样风情。林泽粤扶着慢慢推进,随即是久等的满足感。 念琳一声又一声,叫着他的名字,从开始的字字清晰到后面只剩喘息,整个人全靠在他身上,肌肤上痕迹斑斑,淫糜至极,他终于笑弯了眼,凑上去吻她的眼睛。 次日清晨,他早起收拾客厅的狼藉。茶几上竖着一听开了盖的啤酒,他拿起准备丢垃圾桶,然后皱着眉往里看了眼。这是一听大概被喝了两口就被遗弃的可怜啤酒,他面不改色将剩余液体倒进下水道。 她想喝醉,那就醉吧。 周末两人下班到郊区陪父母吃饭,晚餐四人相对而坐,父母正在分享新鲜事。念烈央说起明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