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新认识的朋友出去钓鱼,邱茗则要到市区做脸部护理。然后话头一转提起果糖和赵甘,萧妈昨天和她打电话说孩子下个月的预产期,念琳嗯了一声说到时候会请假去陪她。邱茗倒没纠结这个,有意无意提起他俩的婚恋,意有所指。念烈央见状立马打断话题,说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亲手酿制的小罐米酒好了,起身去拿。 念琳因为胃不好不能喝酒这事他一直记着,想来米酒度数不高,该是无事,倒也不知这半年她真真假假、多多少少喝了些酒。好半天没找到,老头站在那边问邱茗在哪。东西是阿姨收着,阿姨早下班回家了。 “我去看看,你们继续吃啊。这臭老头,自己的东西自己不管,现在还怪我没按他要求放。”气哼哼地走过去。 林泽粤伸手夹了一筷子菜给她,念琳挑着眼看过去。眸子里藏着光,眼尾是勾人的弧度,是他爱的人。四目相对,她弯着眼睛无声发笑,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然后轻轻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直直看着对面的人,正经得很。桌下是她不安分的脚,已经脱了细细的高跟,往他小腿游去。 “现在也醉了?”捏着筷子的手一紧,他挑着眉问。 “嗯,醉了。”她应得不慌不忙,慌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林泽粤任她闹,倒也放了筷子,伸手抚摸桌下那只触感极优的小腿,把她摸得心痒,皱眉哼给他听。 倒也没敢太放肆,闹了会儿就乖乖收回。 饭后,两人一人抱着一小罐念烈央酿得甜白酒离开。 来时坐得林泽粤的车,“你开车?”,她抱着小罐跟在他身后。 “嗯。”林泽粤把她手上那罐接过,放在车里的小箱子内。 “会不会磕坏啊?”她有些不放心,转头盯着。 “放心,不会。”后面的人伸手把她的头掰回原位,拉着人上车。 “去你那里?”路程不短,念琳中途没撑住打了个瞌睡,醒来发现快到他的住所了。 “嗯。”他应了声。 站在电梯里,她眯着眼睛靠他身上,好似睡着了,林泽粤伸手搂住人,往自己怀里带。 看着他把密封的罐子放在冰箱保鲜层,念琳才抬腿回林泽粤特意给她腾出来的房间洗漱准备睡觉。 既然她不愿直截了当地承认,那林泽粤便满足她的别扭。 他们是最亲密的姐弟,却也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她不想承认却也无法亲手将他推开,她把这些荒唐全怪血缘也好,推在他发疯也罢,他就是要拖着她下水,将这份痴狂与之共享,不死不休! 洗澡后,念琳拿着手里的东西,敲响他的房门。 “有事?”他站在门口,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湿头发一边问。 “一起喝酒吗?”她抬起手里的杯子和酒瓶向他示意,眼睛却盯着不断从他发丝下坠的水珠。 “好啊。”林泽粤侧身让她进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心知肚明。 甘之如饴,一同沉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