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妇,拜见陛下,陛下万安。”司华圳与千回按照规矩行完叩拜之礼后,才转头对着北疆王说道:“拜见父王。” 北疆王哈哈大笑道:“回儿与阿圳快些免礼,这些繁文缛节就不必在我面前做了,看到你们夫妇二人琴瑟和鸣,如此恩爱,我也很是欣慰啊。” 千回娇笑着看向北疆王,尽显小女儿的情态,“那是自然,父王此番前来,定然是舟车劳顿,不如就先随女儿住于敬平王府如何?” 北疆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便依回儿去办,不过……”北疆王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阿圳还在思过,这……” 北疆王这话虽是在犹豫,可却是在暗自迫使皇帝收回让司华圳思过的旨意。 皇帝虽想回绝,可因为站在他对面的人是北疆王,有些话他却是要斟酌考虑才可说出口的。 司苑琼见状,顺势站出来,语重心长地说道:“本王方才也和北疆王说过了,这思过只是一种保护阿圳的形式罢了,若是贸然将旨意撤回的话,只怕会有损皇家威严啊。” 北疆王却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粗着嗓子道:“我倒是觉得,这种形式大可不必,阿圳的背后是整个北疆,我说他没错,那他便是没错的!” 皇帝被北疆王这样狂妄自大的语气惹怒,他对着司华圳阴恻恻地问道:“阿圳,你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呢?朕想听听你的意见,想好了再说。” 司华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翻身机会,只见他拱了拱手,恭敬地回答道:“陛下对臣弟的爱护,臣弟自然是铭记于心。” 皇帝的脸色稍霁,结果下一刻,司华圳便又继续说道:“可是,北疆王也是一片好意,更何况,臣斗胆,这些时日虽是在闭门思过,但也反复思索这城防图失窃的各种缘由,幸而上天眷顾,臣已然于昨日下午将那贼人捉拿,现下正关在府里的地牢之中。” 司华圳的话音刚落,殿内千回、司苑琼、皇帝的神情便又是一变。 这城防图的事情真相如何,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 可现在司华圳口口声声说找到了偷窃城防图的贼人,这显然是推脱之举,可他们却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怀疑,只能够顺着司华圳的话去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北疆王大笑着拍了拍司华圳的肩膀,夸赞道:“不愧是我北疆的女婿,果然是智勇双全,陛下,现在真凶已经被捉拿归案,那么阿圳的嫌疑,也能够洗清了吧。” 皇帝的表情变了又变,他实在是不想说出赦免司华圳的话,因为一旦将这话说出口之后,接下来,他便需要奖赏司华圳,甚至是安抚司华圳。 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他们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急。”司苑琼阻拦道,说出了皇帝想要说的话,“但凡有了案子,必然是要审问清楚再做定夺的,哪里有这直接盖棺定论的说法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