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明司寒每天晚上照例来别墅中玩周宁。他除了在床上弄周宁,与周宁很少说话。 偶尔会抚摸周宁的耳朵,瞳孔幽深,一句话也不说。 明司寒的态度仿佛只将周宁当成泄/欲的工具。 周宁每天一个人面对空荡漆黑的别墅,孤独地数着时间等明司寒的临幸。 他的世界里,除了明司寒,就只剩下明司寒。 他被禁止出门,禁止穿衣,禁止与其他人说话,彻底被圈禁在金丝笼中,配合着明司寒做出一切能够取悦他的事。 周宁呼吸自由空气都是奢求。他偶尔打开窗户,望着窗户外自由地遨游在天空的鸟儿,眼中都会透着一股向往的神色。 他渴望着自由…… . 这晚,周宁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许多噩梦,梦里,他被一条巨大的雪白色恶狼追赶,雪狼的眼冒绿光,尖牙能够轻松的撕碎周宁。 周宁逃跑了许久许久,雪白恶狼依旧不放过他。 不知过了多久。周宁倒在地上,通体雪白色的恶狼扑了上来,张大了嘴将周宁的大腿整块撕咬下来…… “不,不要……不要……” 周宁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黑色纤长的睫毛垂落眼下,微粉的唇瓣轻轻张开,喉间发出几声轻轻的痛苦呻.吟。 他从睡梦中蓦然惊醒。 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是哪儿?” 周宁轻轻睁大了瞳孔,双眸无神地望着前方。 四周一片漆黑黑暗,周围静谧无声,黑暗的空间里没有一丁点光渗透进来。甚至有水滴滴落的声音。 这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环境。 甚至很像……地下室。 还在梦里吗? 周宁的心越来越惊恐,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出于害怕,他欲从床上起身,查看周围的陌生环境。 铁链哐当当的声音自四肢传来,在黑暗幽深的密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周宁这才惊觉, 他的手腕,脚踝皆被铁链锁住,脖子也被戴上颈链圈。 “阿寒……” 周宁的嗓音轻轻颤抖。他越来越惊恐,心跳越来越快,眼眶红了一圈,似要落出泪来,急得挣扎着,浑身的铁链在哐当当响。 “阿寒!” 周宁犹如应激了的小猫儿一样失声叫唤,不停地颤抖着唤明司寒的名字,仿佛这样便能寻求安全感。 除了明司寒,没有人会这样对他。 可是,除了明司寒,没有人能将他从黑暗中解救出来了。 周宁犹如被关在笼子里受了惊的小猫,犹如黑暗中的金丝笼中雀,绝望、害怕又破碎的神情令人动容。 周宁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更加不知道明司寒这样将他关起来,又要如何对待他? “我错了。阿寒,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关起来。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周宁哭得嘶哑又伤心,他紧紧地蜷缩着抱着双腿,凉风阵阵袭来,吹得他未穿衣的身体有些发冷。 耳朵的耳钉透出一丝银光。 “阿寒……我怕黑……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要再惩罚我了……” 周宁不停地认错,可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茫然地认为自己一定惹明司寒不高兴了,他不停地思考,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找理由。 可是他这几天都很乖,一直在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明司寒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 周宁将头埋在腿间,眼泪滴落在大腿上。 倏地, 楼上的锁链声响起。 周宁被惊得抬起头,眼睛尚挂着泪,茫然失措地望着前方。 地下室内,灯光被人打开。 室内通明彻亮。 明司寒一身西装正装,握着手中的工具箱一步一步地迈着长腿从楼梯走了下来。他转过头,阴鸷的双眸注视着周宁,蓦地,他轻笑一声, “宁宁,醒了啊?” 周宁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