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山认出来那是白秋桐生母的遗物,怒视白庆雪。 白庆雪刚想辩驳,被白秦山呵斥,“白庆雪!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爹爹,我没有……那是……那是……”白庆雪用手指绞着裙带。 白秦山没有理会,怒斥白庆雪,“不必说了,回去接着关你的禁闭吧!” 白秋桐完全没理会这边的情况,捡完了镯子的碎片起身。白秦山见她起来想上前安慰安慰她,见她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低落,便退后了一步没再上前。 白秋桐淡漠地看向白秦山,“父亲,我先下去了。” 白秦山点点头,“嗯,去吧。别难过了。” 白秋桐没接话,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秦山见她这样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白庆雪被禁足之后,一甩袖子回了自己的院子。本来就不是她的错!她怎么知道那是白秋桐母亲地遗物!如果知道她肯定不会带那么晦气的东西! “大小姐,大小姐!”忽然有人慌张地进来嘴里还不住地喊着白庆雪。 白庆雪本来心里烦闷,被她这么一喊更加气不顺了,待到那婢女走到跟前一脚踹到那婢女心口上。虽然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这一脚也是挺疼的。 “这么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叫魂啊!我还没死呢!” 那婢女知道大小姐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好,把大小姐惹生气了下场肯定很可怕,但是也顾不上这些了,“大小姐,出事了!” 白庆雪眉头一拧,“什么事?” “前些日子伺候您的那个小婢女,得了热症了!”婢女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热症?怎么会这样?”白庆雪激动地站起来。 “这……”婢女支支吾吾地看得白庆雪心里着急,一生气又踹了那婢女一脚。 “有什么话就快说!磨磨唧唧地像什么样子!” “是上次从小姐这出来,划破了脚踝,然后回去又不知怎么的沾了水,就一直病着没好过,这下更严重了。” 白庆雪冷笑一声,“怎么?这是又赖上我了?” 婢女赶紧跪下不住地磕头,“没有,小姐,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那婢女也真是下狠心啊,怕被白庆雪惩罚,一下一下地把头狠狠地往地上撞去。白庆雪也没阻止,任由她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不一会儿,只见那地上已经能星星点点地看见血迹。 “好了,你下去吧。”白庆雪看够了才让她停下。 婢女一抬头,额头上已经鲜血直流,肿了很大一块,她也顾不上自己,接着说道,“那,那个孩子怎么办?” 白庆雪见她流那么多血,也没继续为难她。并不是因为不忍心,只是怕脏了自己的地方。 “怎么办?当然是等她死了扔到乱葬岗。” 那婢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庆雪阻止,“不必说了,难不成你也想去乱葬岗了?” 婢女只好摇摇头退下了,心想大小姐的心怎么这么狠,那孩子因为大小姐关心了她高兴了很久呢!如今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宋氏得知白庆雪又被禁足了,也不再询问是怎么回事,总之是她那下又沉不住气被老爷看见了。 来到白庆雪得屋子,出奇得没看见她砸东西,宋氏十分欣喜,以为她终于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殊不知白庆雪是因为踹了那婢女两脚,听说那个小丫头要死了,心里已经消气了不少。 虽说消气了,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