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后来凭借自个儿在生意上的天分,总算让白老爷正视了。这宋氏眼见管家的权力被白秋桐拿去,心里可不顺畅了,便使绊子,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什么造谣白秋桐的名声,下药找人毁掉白秋桐的清白啊。若不是七王爷相救,只怕白秋桐如今不知沦为什么样儿……” 这段说书之辞很快便传到了各地,人人都在议论白家的这一桩继母虐亡妻之女的故事。 这故事传到白秦山耳里,白秦山大怒,白家的颜面都被这黑心妇人扫尽。 他写了封休书扔给宋氏,便派家丁将宋氏赶了出府。 徐成恩知晓此事之后,愈发觉得自己走错了一步棋。早先他便不该接近白庆雪和宋氏,这两个尽是没用的。 一番愁郁不展,徐成恩散漫在街头,见到一青楼楚馆,便进去喝酒解闷。 喝得正是尽心,徐成恩便见得一浓妆艳抹的老妇人在他面前晃悠。 “公子,您喝的啊都是我们楼里最好的佳酿,现下喝了已然不少,这酒钱……”老鸨见此人像是仕途失意的儒生,瞧着那一身素衣,也不像是个有钱的。 现下徐成恩喝的这些酒倒也算不了几个钱,若再喝下去,只怕自己亏得更多。 徐成恩听毕,微醺着脑袋,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子,“钱,钱,钱都在这儿……” 老鸨打开,见里面的钱根本连他现下喝的这些都付不完,面色一黑,让人将徐成恩赶了出去。 徐成恩晕晕乎乎地被赶到楼外,见喝不了酒了,大声嚷嚷着:“公子我是七王爷的连襟,你们竟敢将本公子赶出来,小心本公子跟七王爷告上一状,让你们统统掉脑袋!” 语毕,一道声音响起:“哟,这不是徐氏公子徐成恩吗,你家里的娇妻不是白家继母之女白庆雪吗?白庆雪与七王妃又无血缘关系,你怎么就成了七王爷的连襟?” 此话一出,周遭人都大笑起来,“这想攀关系也攀的远了点吧,哈哈!” “王爷,成了。”刚才说出徐成恩身份之人,正是向琳琅的侍卫。 向琳琅见状,满意颔首,“走吧。” 徐成恩遭到嗤笑,面上难堪非常。他想着找以前的那些朋友,借点钱度过这段日子。结果几番相邀,往日里来往密切的酒肉朋友都见不着人影儿了。 徐成恩猛地拍了下桌子,大怒:“往日里向我借钱倒是殷勤,如今我有难了,一个个都撇得干干净净!” 正是徐成恩愤懑之时,只听得屋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成恩哥哥,成恩哥哥!” 不消一会儿,只见满身狼狈、面容惨淡的白庆雪慌慌张张地跑向他,随即哭着投进他的怀里,“成恩哥哥,不,相公,我好想你。” “你不是七王妃吗,怎么又称我是你的相公?”徐成恩心里厌恶,毫不怜惜地推开白庆雪。 白庆雪见徐成恩推开她,有些慌乱,“不,不是这样的,白秋桐本来要嫁的人是你,至于为什么嫁了七王爷我也不清楚。” “不用多说,最近手头有点紧,你找个法子挣些钱,这些事儿我也便不做追究了。”徐成恩暗想,反正已经娶了白庆雪,虽然比不上白秋桐有用,可毕竟是他徐家的人了,养家一事也不能完全依靠他。 白庆雪有些惊诧,她在白家虽说后来被白秋桐克扣了银钱,可那毕竟还是小姐的生活,衣食尚且无忧。如今白庆雪被逼无奈嫁予徐成恩,本想着徐成恩念在旧情也定当不会委屈她,没想到才嫁入徐家竟然让她一介女流之辈出去挣钱,更何况她才被大理寺的人给释放出来,正是疲惫之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