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既然不吃敬酒,想要喝罚酒,本王便依你。” 徐成恩猛地抬头,见向琳琅已经举起了手示意,忙急着喊道:“我认罪,我认罪!”横竖都是认罪,只不过早晚问题,若是再经受酷刑,他哪儿还有命? 向琳琅并未放下手,冷声道:“来人,给徐成恩醒醒脑子,以便思绪清晰,仔细招供。” 话音刚落,徐成恩急得挣扎了几下,见绳子绑得甚为结实,几乎动弹不得,这一会儿功夫,只见牢官提着桶冰水泼向他,一下便全身湿透,冻得他不停地打颤。 向琳琅冷声又道:“徐成恩,事情的来龙去脉,具体而言,你若敢有所隐瞒,便不是区区冰水以待了。” 徐成恩猛地点头,将与匈奴人初次相识、他所作所为以及那些匈奴人交代他做的事情一一招供。 向琳琅在一旁听着,眼神却愈来愈凛然,想不到竟有如此多的贪官相助,随即示意执笔之人除了招供词之外,另外列份贪官名目。 自从知晓贪官名目,向琳琅表面如常似是并不知贪官一事,也让那些暗暗心惊猜疑的贪官们放下了悬着的心。 暗地里,向琳琅却开始搜集那些贪官的罪证,以防贪官们收到风声,藏匿亦或是销毁罪证。 “王爷,二王爷来府。”下人的禀告让向琳琅眸底寒光一闪,随即颔首,出了书房相迎。此次二皇兄来府,定然是知晓他近日的所作所为,已然确定他装疯卖傻。 大厅。 向琳琅缓缓踱进大厅,见白秋桐亦在里面,他走到她身旁而立,方停下脚步,就听得向启明的质问:“此次徐成恩勾结匈奴人一事,七皇弟可是立了大功。你若不说,皇兄还被蒙在鼓里。多亏知县大人夸了你,我才知晓此事。七皇弟,你可有解释?” “此事多亏知州大人相助,凭皇弟一人之力,如何能为?”向琳琅将功绩推给知州,不过也只是客套话,如今,二皇兄已经不信他了。 向启明猛地拍了下桌子,“你当我不清楚实情?好你个七皇弟,原先装疯卖傻、玩乐风流,糊弄于我,将我耍得团团转,你是何居心?” “皇兄,何来装疯卖傻一说?皇弟爱美人是真,好玩乐亦是真。如今,只不过看徐成恩不顺眼,方才为武国、为边城出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罢了。若不是徐成恩惹得桐儿生气,皇弟又如何会费尽心思彻查此事?”向琳琅娓娓道来,依旧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白秋桐,又是白秋桐!只怕这白秋桐就是你的掩饰!”向启明见向琳琅还在狡辩,怒道。 白秋桐听得自己的名字,委屈道:“二皇兄这是什么话,王爷如此宠爱于我,难道都是假的吗?二皇兄勿要骗我。”这样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似是在怀疑向琳琅对她的宠爱真假。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慧王妃坐不住了,她起身走到白秋桐面前,重重地敲打了几下白秋桐的额头,呵斥道:“王爷们商谈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插嘴。徐成恩一事亦是如此。你说你贵为堂堂的王妃,怎的不守妇道,整日抛头露面,常与那些贼子会面?” 向琳琅见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也不管刚才虚以委蛇之态,将白秋桐拉开,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柔声问道:“疼吗?” 继而转身对慧王妃冷眼以待,语气毫不留情,“慧王妃,本王的王妃自有本王看着,她做的事情亦是经过本王允许。想必慧王妃年纪有些大了,有些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介妃子,当着本王的面便敢随意打骂皇媳。这若是传到了父皇耳里,你说这是谁之过?” “向琳琅!你果然藏拙!如今是瞒不住我了,竟敢如此嚣张!”向启明听了向琳琅的这番话,怒火中烧。 慧王妃在后宫的地位确实不高,若不然,怎会时常陪在他身边,他被向琳琅的话刺激地面露狰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