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锣来,吩咐王府的人拿着锣在大街上敲了起来。 一炷香的功夫,百姓们有些疑惑的围了过来。渐渐的,人愈来愈多,一盏茶的功夫,街上的人基本上都在这儿了。 白秋桐吩咐人将银子分好,一一分发给了那些可怜贫穷的百姓,那些百姓得了这么些钱,分外感激和高兴,不约而同地跪下来谢白秋桐的大恩大德。 白秋桐哪里肯受他们这样的大礼,便亲自扶着前排的人起来了。 那些人起来后嘴里还念叨着:“王妃真是好人呐!” 白秋桐回去后将此事告诉了向琳琅,向琳琅自是没有责怪她,反而笑了笑,然后道:“此事我会上书的,一定让皇上撤销本地县官。” 白秋桐笑着点头,有些戏谑地道:“那就多谢夫君的维护了。” 向琳琅眸底幽幽,墨瞳盯着白秋桐,让她有些赧然,虽然先前桐儿也唤过他夫君,不过却是玩笑话。如今只有二人,却又这般称唤,他只觉得欣喜非常,柔声亦是唤了一句:“桐儿娘子。” 用晚膳之时,两人就商量着,明日便备船回京。沛兰听得吩咐,早早的回了房间,收拾行李。 旦日之晨,白秋桐早早起身,用饭的时候却不见向琳琅,她有些疑惑地问沛兰道:“王爷呢?” 沛兰回道:“王爷因公务出去了,走到时候留了话儿,道是让王妃先用饭,王爷稍后便回。” 白秋桐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晓,只是向琳琅做事一向是个有计划的人,既然说了今日要走,今日便定然会离开。眼下怕是有些什么事儿耽搁住了。 白秋桐吃完了饭,在房里看书,一直坐到午时向琳琅都还没回来,心中有些焦急,于是将沛兰唤来,吩咐道;“王爷若回来,便立马告予我。” 沛兰转了转眸子,欣喜答道:“王妃,恰好王爷也传了话回来。” 白秋桐放下书,皱了皱眉,柔声问道:“说的什么话?” 沛兰道:“王爷近身的侍卫说,他在王御史家里做客,怕是要吃了午饭才回来。若是王妃愿意,可以一同去用饭。” 到了午时才传话回来,看来是被迫留下的,白秋桐暗道,“替我更衣。” 沛兰很快地替白秋桐梳妆打扮了一番,两人乘了马车,又有侍卫带路,不多时就到了王御史家里。 白秋桐未经阻拦地进了府中大堂,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在桌子边上,见到她来了,忙起身恭敬地问候:“王妃安好,来,这边坐。” “你便是王御史了?”白秋桐不经意地打量了一番,淡淡地问道。 王御史笑着颔首,“正是下官。” 白秋桐上了饭桌,久久不见向琳琅。她起先以为他只是去如厕了而已,眼下看来,却并不是如此。 秀眉轻蹙,她淡然地问道:“现下王爷在何处,怎的还不来用膳?” 王御史亦是瞧了瞧外面,恭敬地答道:“方才王爷去入厕,我让下人带了路,应当不会走错路的。” 但是这么久仍旧未归,王御史也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小厮跟丢了,王爷迷了路?他赶忙吩咐下人,“来人,去看看王爷是否迷了路。” 说着,就要派人去,白秋桐拦住他道:“不用了,正好这府中景致本妃看着也喜欢,本妃亲自去寻吧,同本妃指路便是。” 白秋桐已经起身,王御史也不好再拦,只得吩咐一个下人为白秋桐领路。 王御史的府中花草不少,便是这秋日,亦是摇曳着许多芬芳的花儿。她一边欣赏,一边寻着向琳琅。 白秋桐路过一院子时,听见里头有些吵闹的声音,微微皱眉,隐约似是有向琳琅的声音传来。她朝沛兰使了个眼色,沛兰立马明白了,扯了个由头就将那指路的下人带走了。 白秋桐见院子里没人,倒像早安排好的,于是只身一人,进了那院子。听见一些动静后,缓缓踱步,往那有声音的房间渐渐靠近。愈是靠近,这声音便听得愈加分明,那声音果然是向琳琅的。 只是这隐隐的女子娇媚声,白秋桐眸子一冷,当即有些怒气地推门而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