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但我想听你亲口承认了,这样才能安心!” 闻言,白秋桐愣了一愣,琳琅就那么在意这个回答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抿了抿唇角后轻声说:“你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说不行吗?” 这个小女人每次都是这样就想躲过去了,可是这一次向琳琅借着受伤的缘由,非得逼她承认了不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否则也不会一收到消息就赶来宫里看我。” 白秋桐似乎也反应了过来,眉角一皱:“那侍卫该不会是你派来通知我的吧?”瞧着他抿唇浅笑的样子,答案不用想也知道了。 果然,向琳琅那如星光一般的眸子中露出喜色,轻声笑了:“还是我的桐儿聪慧灵敏,一点就明白了。” 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白秋桐咬住唇瓣,低低的说着:“今后断不能再这么吓我了,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叫我……叫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是好?”她靠近向琳琅,便是希望一生能过的安稳。 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让她担心了,向琳琅心里的那一抹欣喜也快去散去,换之而来的却是一种自责的神色:“知道桐儿忧心于我便好,今后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挂记。”说着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轻声的安慰着。 靠在他没有受伤的肩膀上,白秋桐只觉得无比的安心,苏沪只有他才能带给自己这种安稳的感觉。 “好了,你小心些!”白秋桐亲自扶着他下马车,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向琳琅的表情变化。 她的动作被向琳琅看在眼里,心里就算有再多的阴郁和不快,也早已经随着小女人的温柔散去了,独留下一片柔和。 沛兰连忙上前来接过白秋桐手中的药,眉头皱了起来,王爷怎么伤得这么重了,还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再一看王妃便已然明了。 这些天,向琳琅都待在府里养伤,皇上派人送来了不少补品,可是看他的样子却是毫不在意,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一样。原本想分送给了府里的下人,但想着这样难免惹了口舌便不了了之。 明明府中有那么多婢女的,向琳琅却什么事都让白秋桐亲自来做,比如说喂药换纱布的时候,也绝对不让婢女插手,白秋桐甚是无奈的望着坐在榻上的男人:“琳琅,你几时这么幼稚了?” “在你面前的时候,我不是一直都是如此的吗?”向琳琅那含着柔情的眸子里,先是光芒闪动,渐渐的那光芒转换成了一种数不尽的宠溺之色,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娇小玲珑的人儿。 白秋桐下手极轻,几乎在向琳琅都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就已经帮他把纱布换了下来,上了药又包扎回去。向来对任何事情都镇定自若的她,在面对这眼前的伤口时,手指竟然会微微颤抖起来。 刚把药箱放下,向琳琅就大手一勾将她捞进了怀里,衣袖一拂嗤笑道:“做什么要手抖?” 明知故问,白秋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声音喏喏的说:“先放开,我都还没有弄好呢!” “琳琅,你别这样看着我!”白秋桐直被他看得脸红脖子粗,才轻轻推开了他的肩膀站起身来。 见状,向琳琅薄唇一扬,笑意也越发的深了起来,扫了眼自己胸口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些天可是忙坏了他的桐儿,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也不嫌弃满手的药味,柔声道:“桐儿累了那么多天,可想着要什么礼物呢?” 礼物什么的白秋桐倒是真没有想过,当下不温不火的瞥了他一眼,施施然的说:“你赶快起来,别让我跟着你受罪便好了!” 听闻此言,向琳琅眼中闪过一抹愧色,上前一步搂住了小女人的腰,下巴搁在了她的肩窝里,轻轻吸了一口之后勾唇浅笑,温柔的启唇:“是为夫的考虑不周,苦了桐儿了……” 这倒也不至于,说到底白秋桐也只是希望他能早些好起来罢了,端起桌上已经半闻的药:“琳琅,你先把药喝了吧!” 小女人都发话了他哪能不从命?当下一手接过仰头就喝了个干净,皱了皱眉后唇角勾起:“这些天可闷坏了桐儿,过些时日我们出去走走,你想去哪里就告诉我。” 白秋桐只点头附和他的话,见他乖乖喝药了心里有一种很想笑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哄孩子吃药一样,这么忍不住弯起嘴角:“你先歇着吧!” 院中,沛兰说道:“王妃,方才有人送来了帖子。” 白秋桐打开一看顿时勾唇笑了,这便是前些日在宫里遇到了那位夫人,若是没有她的相助,或许白秋桐也不能那么快就能拜托孙贵妃。转头对沛兰说道:“你去准备些东西,本妃要亲自去拜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