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向琳琅微微挑眉,他来扬州的事知道的人算是少的,这个人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就连他现在依易容了也能够清楚的知道这就是本尊呢? “王爷是在疑惑下官怎么会知道?”说着,离若白取出了身上携带着的一块令牌交给了他。 向琳琅接过来一看,上面龙纹中精致雕刻着的一个翊字,便明白了过来,俊颜上渐渐展露了笑意:“原来是周国皇帝出手相助,倒是本王没有反应过来。” 白秋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向琳琅跟自己说了些什么,但醒来后便什么也不记得。 “王妃怎么不多睡一会?现在时辰还早着呢。”沛兰边整理着床铺边启唇说着。 “这些天也睡的够了,对了,王爷去哪了?”以往在自己醒来都会在身边的人,怎么今日不见影子了? 沛兰将早膳摆好之后,这才说道:“府里来了一个公子,王爷正在前院跟他说话呢。” 白秋桐轻嗯了一声,草草的吃了几口后便朝前院去了,前脚迈了进去她便愣了一会,这不是扬州新来的刺史吗?看着两人正在谈论什么的样子,白秋桐忽然间有些尴尬了,这是要进去呢还是退回来? 而离若白已经提前一步起身行礼了:“下官参见七王妃。” “免礼吧!”他倒是很随性。 在明白了他的身份之后,白秋桐便有着担忧,赫翊出手相助自然是好事,但是毕竟周国跟武国之前还是敌对的,尽管这个人之前跟他们共同作战过,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离若白悠悠地说:“之前的刺史死于水中,当时已经有仵作检验过,他生前喝过酒应该是死于酒水的中毒上,但是我却不认为会这么简单。” 向琳琅微微点点头,问道:“那么,现在你可有什么想法?” “其实在这之前我借着赌坊的名义,已经暗中调查过这桩案子,若是死于酒水中毒那么尸体一定是面部发黑舌苔发紫的,但是根本当时仵作画出来的图像来看却又不像。” “兴许当时的仵作也被收买了呢?他所画的图像其实是假的?为的就是防止今后有人再调查这件事,好混淆了我们的视线?” 闻言,离若白深意地看了白秋桐一眼:“其实七王妃说的也有礼,但总觉得这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我在刺史的院子中找到了一样东西。”说着,便让侍卫送上来一个盒子。 向琳琅打开一看,竟然是印制假银票的案板,当下皱眉:“难道说之前尚未茶明白的假银票案子,跟死去的刺史有关?” “这也道不尽然,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想要怎么去陷害都可以,难道不是吗?” 白秋桐秀眉微微蹙起,怎么觉得这件事那么让人头疼呢?看着时间还早,她便说道:“刺史的府邸还是保存完整的,我们应该去看看,或许能够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