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分到兵器的,几乎是人挤人塞在那里,变成只老鼠也出不去! “祝融,别杀了。”邀雨说完这句话便自顾自回了内院。 一股绿烟很快就在院子里弥漫开来,院子里最前排的叛军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 后面的人不明所以,以为是什么妖法,吓得统统跪了下去。 邀雨将外面交给祝融和暗中的子墨,自己则进到内院,却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走进了梁翁的书房。 此时的梁翁,正在他最疼爱的孙女服侍下练字。一个“谋”字写得遒劲有力,极具风骨。 邀雨进来时,他正好收笔,抬起头来赞赏道,“檀女郎当真是令人不敢小觑啊。方才一番话说的真是刚柔并济。” 梁翁将笔放在笔山上,举起纸来,似是观字,似是评论道,“先讲大义,以理服人;再言人伦,以情动人;最后施以武力,以威慑人。老夫佩服,佩服啊。” 邀雨却没工夫听他夸赞,“事情有变。我们今夜就得动手。梁翁可都准备妥当了?” 梁翁望着邀雨,脑中又回响起她在北燕边境见到自己时,说的第一句话。 “我受托要带您回仇池。但我想您和我一样,不希望仇池成了北魏的属地。不知梁翁可有何良策?” 如此敢作敢为之人,以国相托又有何不可? 梁翁微笑着道,“皆已安排妥当。女郎尽可放心。” 等秦忠志带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梁府的时候,梁府外面的都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府里堆着一地的叛军,乍一看以为是尸体,仔细查看才发现这些人都还活着。 祝融活脱脱是凶神托世,立在门口,声如洪钟般吼着,吓得还清醒的叛军跪在那瑟瑟发抖! “快!统统绑了!”秦忠志松了口气后,讲话也开始有底气了。 此时已有梁府的下人出来围观,秦忠志赶紧上前去打听情况,“梁翁可安好?檀女郎现在何处?” 下人见是他,立刻毕恭毕敬地答道,“回秦舍人,梁翁和女郎都在房内休息。檀女郎交代过,您来了就叫她。小的这就去。” 秦忠志安下了心,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亲自去。” 三步并作两步地到了邀雨房门口,秦忠志却不敢去敲门。不知道邀雨现在心情怎样,要是说错话,自己很有可能小命不保。 他正犹豫着,里面就传出了邀雨的声音。 “出了这么大的事,拓跋破军来时,你打算如何交代?” “某谢女郎救命之恩!”说完秦忠志当即跪下,也不管邀雨看不看得见,自顾自地磕起头来。 后院寂静,只听见秦忠志“咚咚咚”一个接一个的磕头声。 冷冷地,邀雨终于再次开口,“行了。你先去处理那些叛军,然后今夜也在梁府安置吧,明早再亲自向梁翁解释。” 秦忠志不解,“女郎这是要……” 邀雨冷哼一声,“你嫌命长吗?我的话你也敢问?” 秦忠志身上一个激灵,立刻答道,“是。” 第四十二章 、黄雀在后 十日前的湖陆军营。 一位身着棉袍短卦,蒙头罩脸的人被连夜带入主军帐。 来人一见到檀道济,便下跪行礼道,“将军,多年未见。您一切安好。” 檀道济忙将人扶起来有些诧异地问,“孟师,快快起来。我一切尚好。怎么你亲自来了?” 被称作孟师的人没有答话,转而看向檀植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