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什么兵器。 邀雨的声音有些不满,“还是不行,这杆子不够粗。怕是重量不够将人横扫于马下。墨曜,你去军需主簿那儿问问,可还有更粗的杆子?不拘是长戈还是马槊的。” 墨曜忙应诺,转出围帐,正好看到站在外面的拓跋焘,似是一愣,忙施礼请安,“魏皇陛下。您怎么在这儿?可是寻我家仙姬有事儿?” 墨曜的声音传到了围帐里面,邀雨的问话声便从里面传出来,“可是魏皇陛下来了?墨曜,请陛下入内。” 墨曜闻言便引着拓跋焘走进帷帐。拓跋焘被墨曜撞见听壁脚,起初还有些尴尬,可是进到里面,见邀雨他们都神色如常,便也没再过多纠结。 围帐里今日多了不少东西,有个木人靶子,还有不少长兵器,地上断了一些,武器架子上还立着不少。除了这些,里面还多了张案桌,此时邀雨并没有练功,而是在案桌后站着迎接他。 “原本想等有了结果再去请魏皇,没想到您倒先来了。陛下请坐。”邀雨伸手示意拓跋焘在圈椅上落座。 拓跋焘没想到邀雨丝毫没有被扣押后的怒气,反而对自己十分热络,这倒让拓跋焘有些摸不着头脑。 拓跋焘落座,棠溪便为他上了一盏茶。邀雨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对拓跋焘道,“此前与柔然人交战时,本宫便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地方。这几日看了镇西军营里的操练,才确认军中操练士兵的方法错了。” “错了?”拓跋焘皱眉,有些不解,“仙姬此言何意?” 邀雨看了看墨曜和棠溪,最终对棠溪道,“棠溪,你来演示给魏皇看。” 棠溪闻言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就收敛了神色。墨曜倒是有些焦急,上前一步道,“仙姬,姐姐手不方便,要不还是让婢子来吧。” 邀雨却直直盯着棠溪,“不,就让棠溪来。” 棠溪深吸了口气,走到拓跋焘和邀雨的面前抱拳道,“是。婢子这就为魏皇演示。”她又对祝融道,“还请祝融郎君协助婢子一二。” 祝融点点头,又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铁环刀,站到棠溪对面。 棠溪见一切准备妥当,便道,“魏皇请看,祝融郎君身量较高,与柔然人不差一二。仙姬在对战柔然人时发现,柔然人大约是身量高的关系,习惯性会偏爱从上至下用铁环刀劈砍的招式攻击。” 棠溪对祝融点点头,祝融领会,举起铁环刀猛力地劈向棠溪!棠溪立刻用手中的柘木长槊去格挡。祝融力气很大,少了左手拇指的棠溪接下这一招显然有些吃力,左手抖了又抖。 祝融一招出完就收了攻势,棠溪站起来又解释道,“婢子陪着仙姬连续看了几次营中操练。仙姬发现,眼下各营操练时,都是让新兵和老兵在遇到下劈的招式时,先采取格挡来应对。这本并无不妥,可魏军的骑兵多用长槊,而柔然则以铁环刀为主。柘木的槊杆上缠有葛布,又上生漆,如此几层,刀砍上去几次也不打紧。可是混战起来,一直用柘木杆去接铁环刀的劈砍,不仅拖慢了杀敌的速度,对兵器的损耗也不小。” 棠溪再次示意祝融攻击,这次祝融从高处砍下来时,棠溪选择了躲开,然后横扫祝融的侧腹。长槊刚碰到祝融的外袍就点到即止。 棠溪收起招式抱拳对拓跋焘道,“若陛下能让营中操练的招式从格挡改为躲闪和横扫,只要力气使用得当,槊杆也够分量,便可将柔然人直接扫于马下。” 棠溪口齿伶俐,将邀雨交代的话一字不差地解释给拓跋焘听,期间丝毫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拓跋焘时的愤恨和倨傲。 看来棠溪是真的已经学到教训了。邀雨满意地点了点头,“棠溪你先退到一侧。祝融,你用棠溪手里的长槊敲一下那个木人给魏皇看看。” 祝融接过长槊,用力横扫木假人。木假人脚下压着大石增加重量,但在祝融重击下,木人依旧一击即倒,可长槊的木杆也裂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