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他终于重新挑开帐子,也不敢正面看她,余光一瞥,飞快的在她身上点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柔滑细腻,惊得他像被炭火灼烧了一般。 待她陷入更深沉的睡眠,才迅速挑起被子拉高,一直盖到她下巴尖。 直到没有半点裸露,他才压了压发烫的喉咙,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上官楚逸今天那巴掌打得太狠,这女人也是心大,根本没怎么处理。 福康这孩子非常聪明,但凡关于上官云曦的,都会事无巨细向他禀报。 男人修长的指尖挑了点药,在红肿的地方小心涂开。 少女皮肤细嫩,触感细腻,轻轻一触,满手滑嫩冰凉。 秦慕言心口忽然涌上一种很奇怪地感觉,有点烫,又有点微微地痒,说不清那是什么,总之是一种令人十分愉悦的感觉。 他压下心里的异样,一点点的涂好。 无意中滑过她那娇艳的嘴唇,手下意识一颤——,好软。 他忍不住在那处轻轻抚了抚,又软又滑,凉凉的,忽然有个念头冒出来—— 不知道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念头一出,他猛的收回了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皱眉,凝视着少女绝美的容颜。 她无疑是长得美的。 不说话的时候纯真乖巧,生气的时候张牙舞爪,认真的时候严肃专业,总之,都是讨人喜爱的模样。 “喜爱”这两个字浮上心头,秦慕言又怔了怔,他原来是这样想的么?觉得喜欢她? 他猛的站起来,眉头拧紧,双掌慢慢握紧。 良久,扫了一眼床上的美人,转身大步离开。 第二天,上官云曦睡醒已经九点多了,她伸了个懒腰,觉得不可思议。 她作息一向规律,一般早上七点就醒了,今天竟然足足起晚了两个小时? “紫夏,你怎么不叫我啊?” 少女埋怨着,忽然闻到一股异香,那香味来源于她的脸蛋,还有她的枕头。 “什么味儿?好香啊,紫夏,你昨晚给我用了什么熏香?” 紫夏一脸欲言又止,最后掏出了一个玉青色瓷瓶。 “奴婢看王妃脸上有些伤,就给您涂了些药,这药果然不错,涂上一晚上就好了。” 少女摸了摸脸蛋,又拿镜子照了照,果然,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不错,这药哪来的?” 紫夏嗫嚅道:“是,是很久以前,在一个江湖郎中那里买的。” 上官云曦没深究,伸了个懒腰:“你下次看见他,再买个十瓶八瓶。” 紫夏没敢答话。 我的王妃啊,这可是一滴千金的冰肌玉露啊,这瓶还是皇上亲赐给王爷的,我上哪给您弄去? …… 从皇宫回到王府,上官云曦过了两天清静日子,这天,忽然看见福康很认真的在练字。 她凑过去看,啧啧赞叹,小朋友不过六岁,却写得一手好字,不像她,握个笔都不会。 福康笑眯眯的看她:“王妃看得懂吗?” 上官云曦愣了愣:“什么?” “王爷说,王妃没念过书,斗大的字都不会认,连医嘱都要别人代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