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是个聪明人,不动而已,动则一招制敌,直切要害。” “也只有那人,才会让她花费如此心机了。” 随从:“诏令不日便会传达其余四国,到时若是太子殿下知晓……” “知晓又如何?他的伤没有一两个月养不好,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敢来招惹她?” “再有下次,可以直接准备棺材了。” 随从打了个哆嗦,确实,小姑娘长那么漂亮,下手那叫一个狠,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肝胆俱裂。 “玄机门的弟子到何处了?” “明日便可到达药王谷……”那人犹豫着:“主子一开始就打算帮助她,为何……” 要人家再度上门恳求? “轻易得到的东西不值钱,我要她欠我,这辈子都还不清,忘不掉。” “你这又是何苦……” 玄微子苦笑,他也不知道,明知不应该,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他能怎么办? …… 禁宫,火光冲天,人声喧嚣,还在四处抓刺客。 秦慕言和上官云曦当着所有人的面,大摇大摆的离开皇宫。 沿途所有人跪下行大礼,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入宫时轻车从简,离开时,公主仪仗延开数百米,婢女随从前后几百人,马车由两匹马变成了八匹。 香车宝马,浩浩荡荡,仿佛皇帝出巡。 马车下,一名小太监熟行熟路的跪下,四肢着地,搭了一张人凳,正等待主人的脚踏上来。 上官云曦有些头疼,这就是皇族的特权,她是楚王妃的时候,只是一个外人,爱怎样怎样。 如今被册封了长公主,那就是太上皇的女儿,武昌帝的妹妹,是皇室中人,一切都得按照皇室大长公主的规格来进行。 她开始后悔了,不应该为了替秦慕言解围而答应太上皇的要求。 “退下吧,以后用脚凳。” 秦慕言扶着她上马车,始终没作声。 两人坐在宽敞的马车里,这车大得有些夸张。 里面有一张很大的软榻,中间一张桌子,可以坐下五六个人。 说是马车,更像一个小型的房间。 两人坐在马车里,中间隔着一人距离,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凝滞。 上官云曦有些忐忑,拿不准他是不是生气了。 今天这事,是她自作主张,无论是易容替他取血,还是从王妃一跃成为公主,都没有与他商量。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她咬着嘴唇,偷偷瞄他,寻思着怎样哄他。 他目不斜视,神色冷凝,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气。 “殿下……” 他没作声。 “生气了?”她挪过来了一点,慢慢靠近,小手不安份的扯向他衣袖。 他余光瞥了一眼她作乱的小手,神色漠然。 她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缓缓挽住他手臂,软软的靠上去。 “夫君……” 他抽开手,别开眼:“本王应该称呼你为皇妹,还是长公主殿下?” 上官云曦怔了怔,果然生气了。 她厚着脸皮追上去,死死抱住他的手:“都不是,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王妃,你的云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