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吧,犯不着为了这些马匹与梁山结缘,他们真要问起来,就将所有事情推到我身上,让我去负荆请罪也行。” “老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曾头市犯得着向其他人低眉垂眼吗?”曾凃喝斥道。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梁山最近的势头,实在是挺凶猛了,咱们也犯不着待着强的得罪。 若是他们真的发兵来打我们怎么办? 到时候,就算我们击退的梁山的军队,自己难倒就没有损失? 这般无谓的伤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别人拣了便宜。”曾魁又道。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话语,曾凃问道:“这话是你的意思,还是咱爹的意思?” “当然是我的意思?咱爹早就懒得管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曾魁道。 “那这事儿就别提了,咱们既然收下了郁保四,就没有理由将他交给梁山。 到时候天下的英雄该怎么看咱们? 他们要来便来,我也不惧,行了没什么事儿我继续喝酒了。”曾凃说道。 见自己大哥这么坚决,曾凃也毫无办法,只得摇了摇头离开。 这时王伦心中根本就没有曾头市,正在梁山内与朱仝一起吃酒。 “实在是不好意思,之前有要事要处理,就去了一趟密州,这次刚回来,到是让朱都头白跑了几趟。”王伦端着酒碗自罚了一个说道。 “没事儿,阮家兄弟已经与我说了此事,不过你去密州做什么?”朱仝问道。 王伦这才解释道:“你也知道朝廷一再发兵攻打我们,我们生气了就攻打了这山东七州。 你说这七州的地方占了吧,又不能不管。 以前那些贪官污吏鱼肉百姓也就罢了,换咱们布政肯定得为百姓们作主,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 这次去密州,也是为了将梁山的头领们召集起来开一个会议。 商量一番取消丁赋与各种苛捐杂税的事情。” “最后如何?”朱仝瞪大眼睛道。 他也没曾想到,这些贼寇的布政想法,竟然比宋廷还要宽容。 若真是取消了这种种税赋,只怕真的要引来许多百姓涌入这山东七州。 “王头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了诸多头领,将此法令在诸州内推广开来。 现在山东七州的百姓们,应该已经知道此事了,接下来严格执行新令就行了。”一旁的林冲解释道。 听完跟此话,朱仝叹道:“王头领如此爱民如子,到是山东七州百姓之福。” 朱仝本质上是不讨厌落草的贼人。 毕竟他的好友这会儿都在江州落草,更别说梁山这些人虽然落草许久,却是从来没曾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就连打劫,也是转门挑选梁中书这种贪官来。 可以说是他们是从事劫富济贫事业的义盗。 现在又对统治区域内的百姓们减免赋税,面对这种落草之人,朱仝是怎么的都恨不起来。 因此与他们交个朋友,朱仝也没那么抗拒。 只是他这次是因公而来,所以公事还是要处理的。 “王头领,我代时知县前来问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