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碰碰的,平时得看牢知道不!” 说着她也没放过一旁的祁聿,“还有你,堂堂大医生呢,咋还搞到要做手术这么严重的地步?!” 专业上的术语祁聿也懒得解释,干脆闭嘴听训。他和郑海川都没有什么女性长辈,此刻红姐的念叨听在他们耳朵里倒也不觉烦,反而有种格外的亲切。 “好了,年轻人嘛,不懂的多。改天咱们去看看小禾苗?” 李飞最近常常来老楼这边,当然也见过不少次郑嘉禾。对于这个乖乖陪红姐呆在楼梯间的小家伙,他心里也是喜欢得紧。 “你好意思说他们?”见被插话,红姐立马将矛头对准了李飞,“你以为你年轻的时候好到哪儿去?你要懂事当初也不会……” 似乎忆起了什么令人躁烦的往事,红的说话声不由得也变得有些尖利起来。李飞见状忙将人抱住,“嘘——嘘——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没事了,以后我都陪着你,让你出气……”他语气低缓温沉,一直道着歉,一点不在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己对女人的在意和低身下气。 郑海川和祁聿见状也不好多留,安静地打算上楼回家。 但红姐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扯了李飞一把,李飞忙将刚进屋拿的东西递给了祁聿。 “咳,那啥,过几天在隔壁酒家定了几张桌子,请你们吃顿饭。” 红姐没有多说,只斜眼睨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对两个小年轻道,“不是我要请,他想请的。你们有时间就来吃。” 第108章 红玫瑰 郑海川直到回祁聿屋里坐下,都还在翻着手上的请柬看。 虽说老爹走了隔壁屋空了下来,但郑海川也没提要搬回去。一是他想着过段时间大哥和禾苗儿就要出院,到时候再倒腾一遍太麻烦,二是他怕他家媳妇儿又莫名生气。 咳,虽说有句西南俗话叫耙耳朵,但郑海川觉得自己不是耳朵耙,他纯属对媳妇儿好! “这算结婚请帖吗?” 郑海川还是以前在镇上饭店当学徒时收到过一次店里墩子的婚柬。但那时候他们轮班忙,郑海川只随了两百块的礼,连婚礼现场都没去看过。 “一半一半吧。” 祁聿回房脱了风衣,走到沙发边抽过请柬翻看了下,“肯定是李飞的意思,他盼这个怕是挺多年了。” 郑海川一听就感觉里面有故事,眼睛亮晶晶地去瞧祁聿:“他跟红姐认识很久了?快跟我说说!” 祁聿每回见到郑海川这副眼里发光的模样,心里就痒痒的。他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才飨足地说:“挺早了吧,我读初中时候他俩就在一块儿了。” “那么早?那岂不是……” 郑海川嘴被亲得红彤彤的,闻言惊讶地张成了圆形。看得祁聿又没忍住,掐着他腮帮再度啃了一小会儿,直到郑海川被亲得起反应了狠心推了他一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还、还没吃晚饭呢!” 郑海川慌里慌张地跑去厨房热饭,祁聿只能遗憾地压住欲望,跟着走进厨房。祁聿算是发现了,他家这憨子还有点老古板,似乎觉得有的事只能夜里在床上才能做。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教人。 “他们俩能走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红姨她……”祁聿本来一直叫的是‘红姨’的,但如今跟郑海川在一块儿了,总感觉这么叫掉了个辈分,讲究的男人干脆换了郑海川的称呼,“红姐她当年跟李飞动静闹得挺大,人命都闹出来了……” “嚯?!”郑海川本来还想躲祁聿的,听到祁聿这样说,一下好奇心就起来了。他一边把做好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边扭头问祁聿,“什么人命?” 祁聿顺杆往上爬,上前揽住恋人的腰腹,讲起了楼下邻居的故事。 其实也挺寻常的,就是穷小子爱上漂亮姑娘的戏码。不过当故事的主角一个是‘翻天窗闯窑堂’的小偷,一个是靠皮肉生意过日子的‘小姐’,事情就变得有些稀奇了。 李飞是跟着‘师父’来到下水村的。他从小被拐,后来跟着师父学‘手上生意’,师徒几人通常一个地方住几个月,该摸该偷得差不多了,就换地方。 李飞那时候十五六岁,师父让他在村里练练手,他就寻着市集菜场从别人兜里搞钱。后来胆子大了,干脆就翻人屋里摸东西,有时候能摸着钱,有时候能摸着手表项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