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下,亲自完成一桩桩任务。 “肖姑娘,不好了,大皇子,他他!”而刚刚在大皇子那边受了一堆气儿的小工匠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见着肖黎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要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 可是肖黎看着那小工匠已经变得苍白的脸色,就知道外面的那个人肯定也压榨了他。 于是,肖黎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我都知道了,今日辛苦你了,还是下去休息吧。” 那个小工匠的神色瞬间变得错愕,肖黎虽然心中感觉到好笑,但是她的表面还是维系着柔和的嘴角,“是大皇子,我这就是去见大皇子的。” 说了一半,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肖黎又笑了笑,“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这么辛苦,给你多加一点工钱吧。” 当大皇子一挑眉,看着面前的肖黎,终于是被气笑了,“怎么说,终于肯见本皇子了?” “大皇子,民女只是一个小卒子,犯不着让大皇子看上眼。大皇子为什么不去寻找民间的能工巧匠,为大皇子服务呢。民女又能帮大皇子做出来什么呢,不过是一直被别人嘲笑罢了。” 肖黎看着大皇子,她自然知道权力在这个时代,是绝对的通行证。即使她心里有再多的不愿意,此时此刻她都只能小心翼翼地说着。 大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雪的人,对于肖黎遮遮掩掩的小心思早就被看透了。 他知道肖黎肯定是因为辉尚逸,而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 可是,即便如此,又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要逼迫肖黎就范,既然来都来到了这里,还是在那个难缠的父皇面前说了无数个好话换回来的,自己又怎么可以轻而易举地放弃到手的肥肉呢。 “肖姑娘,你也知道本皇子虽然没有父皇的只手遮天的本事,可是本皇子的钱财权势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你可知道,如果你得罪了一个皇子,那么接下来的生活,可都是你难以想象的不平静啊。” 大皇子眯起双眼,他的眼睛里面是算计的精光。 只是这种招数,在肖黎的眼中看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难道,她没有大皇子的支持,就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寸步难行了吗。 再说了,大皇子的权力再如何的大,还能大过皇帝的权力? 如果过了,那岂不是反了!而且辉家忠心耿耿,皇帝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想好了退路的肖黎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害怕的了,她就这样望着大皇子,即使现在的大皇子已经接近了状似癫狂的状态,但是肖黎又怎么会因此而怕了他。 于是,当大皇子看到肖黎竟然敢直起身子,与他对视着,在惊愕的片刻,是在内心的默默赞许,“真是没有想到,不过果然是我看好的人,就是这般的有魄力。” 可是虽然大皇子如此想着,但是肖黎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语,可是不是那么惹人喜爱了。 只听的肖黎的声音掷地有声,好像一颗石子打入了平静的湖面,惊起了万丈的波澜。 “大皇子,可能是民女说的不够清楚,那么如今,我们便是把话摊开了说。民女肖黎,一直嫁给的是辉尚逸,辉少将军。都说女人出嫁,夫君就是天。而民女,自然也会和少将军同生共死,共进退。” 肖黎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大皇子甚至以为,如果让肖黎证明她的心声是真的,恐怕下一秒,肖黎就会把心掏出来一样。 她的承诺并不是在别人面前作秀,而是有着一颗誓死不变,追随辉尚逸的心。 而工坊当中的工匠这个时候都围着那个小工匠,七嘴八舌地问道:“哎,肖姑娘怎么了。” “刚刚听到大皇子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是肖姑娘在哪里招惹到了大皇子吗?” “哎呀呀!大事不好了!”小工匠到底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他哪里不会从刚刚大皇子的言语中听出来,“这是大皇子要逼着肖姑娘就范啊!” “什么?”此话一出所有的工匠们都瞪大了一双眼睛,满脸惊骇地望着小工匠。紧接着,有人说道,“快快告诉少将军啊!” 而当辉尚逸知道了大皇子前去刁难肖黎,立马放下了手中一切的事务,要前去搭救肖黎。 他来时,却听到肖黎那掷地而有声,“民女与少将军,共进退。” 一道暖流,流过辉尚逸的心田。M.dXSZxEdU.coM